“还是假意……”
万倪果然动摇了，她看向陆向瑶的眼神带着质疑和失望。
陆向瑶立马开口解释。
“不对不对！”
“倪倪，我是真心对你的，你知道的。”
“是我把礼物分给你玩的。”
“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是我帮你出头的。”
“别人骂你的时候也是我帮你反击的啊！”
“这些你都忘了吗？”
陆向瑶反问了万倪，她就不相信自己提起这么多以前的事情，万倪还能无动于衷。
“我没有忘记。”
万倪闭上了眼睛，希望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
她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
好歹也是靳氏的总裁秘书，不应该沦落成这样。
“没有忘记就对了呀！”
“我对你才是最好的！”
“所以你应该帮我啊，万倪。”
陆向瑶还没有注意到万倪的神色愈来愈难看。
“帮你吗？”
“什么都帮吗？”
万倪的表情已经越来越不对劲了。
她看着陆向瑶的眼神也越来越暗澹。
“当然了啊。”
“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我对你那么好，你也应该对我那么好。”
陆向瑶依旧重复着刚才的那些话。
“够了！”
“别再说了……”
“别说了行吗？”
万倪突然看着陆向瑶，没有了刚刚的悲伤。
只有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陆向瑶一直反复提起这些事情。
万倪她不是不记得。
正是因为记得太清楚了，所以不需要她时刻提起。
“你每一次需要我帮你的忙的时候，你就会不停地说起以前的事情。”
“如果我不答应，你就会反复强调你对我的好。”
“你这是真心对我吗？你做的这些事是一个朋友的表现吗？”
“你回答我啊！”
陆向瑶看着万倪有些失控的样子，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有说错吗？
万倪不就是因为有自己的帮忙，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吗？
她现在竟然这样说自己？
凭什么？
她一个小小的秘书竟然敢对自己这么说话。
“当然是啊。”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我们才是最好的朋友啊！”
陆向瑶以为自己表现出了最友善的样子。
殊不知她的表情在万倪看来，却只是一个笑话。
万倪看着她还一脸自信，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的失落感更重了。
她们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她对陆向瑶从来就没有变过，一如既往的帮她，为她好。
有什么好事她第一时间想起陆向瑶。
尽管对方一直推脱，不愿意跟她见面。
她也压下自己心里的失落，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可是陆向瑶呢？
她做了什么？
她恐怕早就对自己有意见了吧！
“所以……”
“你让我帮你进入陆氏打探消息也是因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让我把靳总的行程表报告给你也是因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明知道我做这些事情可能会毁掉我自己的职业生涯和以后的人生。”
“你也依旧没有任何劝阻。”
“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我一个小小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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