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了？
他不会是在说，那个绿了吧？
裴正凌回头看了一眼汤小梅，忽然觉得她似乎是不太一样。
虽然傻笑的样子和之前看到的没什么两样，但他怎么像是看见了团团小桃花正在旋转绽放？
“大哥，你和嫂子认识多久了啊？”裴正帆的手搭在哥哥肩膀上，视线也落在了不时偷笑的汤小梅身上。“你觉得她会跟初恋复合吗？”
“初恋？”
裴正凌心里一沉，不知为何被这两个字给猛击了一下。汤小梅谈过恋爱？那岂不是说，她比他在这个领域有经验？
“今天嫂子跟一个男的在滑冰场遇到了，那男的超神奇，嫂子还没说话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而且啊。”裴正帆顿了一下，仔细观察大哥的表情变化，小心翼翼地说，“而且他好像让嫂子欠了很大的人情哦。”
“欠了什么。”
“不知道。反正——”裴正帆暴露本性，完全抛下了对大哥虚伪的同情，露出了想看热闹的神情，故意加重了语气，“是可以以身相许的那种哦。”
裴正凌稳不住了。
他冷着脸走向汤小梅，只说了一个“走”字，便径直离开。
汤小梅压根没抬头看见这张臭臭的脸，只是点了个头就跟上去，边走边问：“这么早就回去了吗？”
裴正凌没言语，汤小梅也没多想，继续步伐轻盈地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