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叫做线性代数吗？”她指着书本上的一段，眼睛闪闪发光，“拜托您告诉我，我很想知道，但是我看不懂。”
“呃......”裴妈妈微微皱眉，“你，你不是九九表都还不清楚吗？”
“九九表？”祝金梅张开嘴巴，忽然笑了，“那不是三岁孩童就该懂的吗？”
祝金梅虽然晓得汤小梅笨，但她也是聪明人出身，自然没有想过，自己附身的这个主人，到底有多废材。
“大嫂，你能背了吗？”裴文萱早从妈妈的抱怨中听出小梅的数学还不如小学生，对她此刻的自信感到怀疑。
“当然。”
祝金梅觉得自己被小瞧。
她好歹是米商之女，从小打算盘长大，算数的事情怎么可能难得倒！
说着，就快速背了两遍九九表，正着一遍，反着一遍。
这原本都谈不上是什么优秀的才能，却在她背完的那一刻，获得了满堂彩。
鼓掌的除了裴文萱，竟然还有管家和女仆。
裴妈妈没有鼓掌，也没有笑，反而是忧心忡忡地注意到了汤小梅额头上的纱布。
“小萱。”她凑到女儿耳边，“她是不是摔坏脑袋了？”
“怎么会是摔坏。”裴文萱知道妈妈这副神经兮兮的原因是什么，笑着答，“我看啊，是把她摔好了！打通了那个什么任督二脉？武侠小说里不都那么写。郭靖也傻乎乎的嘛，忽然开窍了，不就练成绝世神功......”
“你扯哪里去了？亏你还晓得那是小说，现实生活怎可能。”崇尚科学和文化的裴妈妈当然不会信这些。“你还是赶紧带她去照片，看看是不是脑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