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北川老城门郊区一片荒凉,方圆几里,没有一点生气,活脱就是一个无人区。近年来,也就只有老警员和一条老黄狗独守在这里。
夜至三更,满月近红,阴风肆起,吹的警员纸糊的窗户“呼呼”直响。屋中的人倒是不在意,继续睡觉,可地上的黄狗警觉地起身,起来后就开始吼叫。老警员才觉事不对,起身下床,披上大衣,抄起军枪,牵上黄狗,推门便出。
出门后老警员带狗在四周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什么异常,就想回屋。可这黄狗死活不走,欲想睁开绳索向郊西跑去。见是这个方向,老警员不惊一怔,可责任在身,还是牵狗慢步向西走。过有一时半刻,走过郊区林树看到了这柱身成红满门枪痕的济南西老城门,天顶扁上的“西门”二字,也已成为了淡影……看到这门老警员不住打哆嗦。突然阴风回转挂起,层层黄沙随风盘旋向上,西门郊区顿时昏天黑地。红月照沙影,眼前的事物,还依稀可辨,两秒过虚间,正门前略过一道黑影,黑影瞎着绿光,警员一惊,提枪上栓,也没管三七两千一就向前开了一枪。这枪过后,阴风缓缓而停,黄沙也落到了地上,刚才一直狂叫的老黄狗也安静下来,老警员这才松了口气,掸了掸身上的黄沙,提上枪,牵上狗便往回走。
刚转身回头就看见前方有一团黑影,左身重右身轻地向前走,右手上好像还提着一口黑箱。边走着,左手下滴着些什么。“这……这是什么鬼”话了,老警员才发现身边的黄狗已经跑向那团黑影,一口咬到那黑影的腿。“……”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生憋了回去,立马上栓准头开枪,由于阴风作怪,这一枪中了肩头,老警员斗胆向前起步,定眼一瞧发现那黑影是个血淋林的人。
“啊……”警员惊地叫了一下,向后退了两步倒在地上,手提枪还未拉栓,那血人就缓缓转头,脸上全是刀痕血上已经溃烂,眼睛发着绿光。警员正要瞄准,一道黑影,那人就不见了踪迹,随后一阵阴风从后吹来,在一只手抓到警员后背。时就停了,老警员趁机向后开枪,那人“嘭”的一声飞了出去,警员感到后背奇痒无比,伸手就要挠。
“别动”郊林中传出一声,音落飞。出一人此人一身黑布行头,两腰间别着两把“嵋棱刃”,此人三步并作一步跃到警员身前,一指点中了他身上六个穴位。
“你……是谁,对我干……干了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我干了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
“对!几年前这地发生的那件事。”
“这地……不好说那事太邪乎了上官不不让乱讲,我们也就当做了个梦。”
“你身上的尸气只是暂时被封住,几天后你也就成这样。”这人说着指了指地上,警员一看是老黄狗已经溃烂的尸体。惊道:
“我……我说!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这北川西城门是城门中最老一代,依山而建,因此此门是通往外省最近的路,有很多人都从这里来往。可两年前的一个晚上,同样是满月红光,从门外山路上走来一个人,这人走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满身是血,眼冒绿光,当时守卫连开四枪,枪枪命中要害可就是不倒,那家伙抓谁谁就全身溃烂而死,连军师都……”
“细节少讲废话少说,直接讲最后。”
“最后?最后是一位风水阴阳先生路过,用什么镇……什么链封住了,
他的尸气和仅有的二魂三魄,才将那封住。红月夜过后,那行尸走肉的尸气和二魂三魄,也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