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痕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吃了几口,还是忍不住地说道:“真的是只猫呀。”
景溪不说话。
景溪脚上有伤,所以下山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沾过地。
墨夜痕一路上背着自己,下山虽然快,但是脚程还是挺远的,即便是墨夜痕再怎么健壮,一路下来还是气喘吁吁的。
“皇上,要不还是我自己下来自己走吧。”
“不,你的伤还没有好,要是不小心磕着摔着了怎么办?难道你想要一瘸一拐地过一辈子。”
虽然自己不会嫌弃,但是景溪会怎么想。
扭伤的事情是不容小觑的。
以前他在军营里面呆过。
就出现过这样一件事情,因为一个士兵在练习的时候,后背不小心磕着了,当时也只是有一些刺痛感,但是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就起不来了。
最后军医说这个士兵一辈子恐怕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那个士兵墨夜痕印象还挺深的。
刚刚二十岁的年纪,妻子在家中,无父无母,孩子刚刚出生。
最后怎么样了,墨夜痕不清楚,但是这件事情让他想到了景溪。
虽然自己也确定了没什么事情,只需要好好休息,但是墨夜痕心里面就是不允许出现万一的情况。
“到了山下江城回来接应,到时候做马车回去。”
这是之前让人做的。
“皇上,再坚持一会儿。我已经看见京城了。”
墨七身体底子好,虽然也有些累,但是这对于经常高强度训练的死士来说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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