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莫夜辰敏锐地发现她的变化。
顾宁摇了摇头，“今天发生太多事情，只是累了。”
莫夜辰说着什么，顾宁已经不想听了，直到他起身离开，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前脚才走，黎楚楚后脚就出了洗手间，一脸八卦地坐到顾宁身边，还没开口，看到顾宁脸色苍白，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顾宁摇了摇头。
“你别不说话啊！我错了，我不该故意走开，让那家伙有机会欺负你。哎，那个家伙人模人样地跟我说很喜欢你，害我以为他是好人……”黎楚楚叹气，搂着顾宁的肩说道。
“楚楚不是！不是你们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楚楚……”顾宁声音嘶哑。
对不起，害你丢了工作，害你卷到江顾两家的恩怨里……
“没事没事，大家都没有错……唔，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少爷？”黎楚楚问。
顾宁呢喃，“我不可以喜欢……”
“我没问你可不可以！想清楚了回答我，你喜不喜欢？”
顾宁抬眸，怔怔地看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的感觉。”
得，一个雏。
黎楚楚拍着她的背，“不要顾忌太多，别让江家挡住你找幸福，广城也不是江家做主的，万一你家少爷比他们更牛B呢，对不对？”
顾宁摇头。
她从来没听江翔安提过姓莫的家族或者莫姓老总，如果莫夜辰比江家更厉利，江翔安不会不去巴结的。
“要不你提早两天去帝都？散散心，也许你的想法就变了呢？”黎楚楚建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