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气的在原地站了许久,心里不住的骂着:不就是一个快要被甩掉的破鞋嘛,神气什么?等你没了李长歌这个靠山,看我不整死你!
一路上丁之瑶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个被金莎勾搭到的男人到底是谁?
以金莎的脾气,普通的家丁护院她肯定是瞧不上的,最起码也得是个手上有点权力的,这样算下来可能的人就没剩几个了。
另一边,李长歌又跑到萧府避难去了,这可愁坏了萧勉。毕竟昨晚的事他可是历历在目,简直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不是我说,丁之瑶你还没娶到手呢,,她说把你赶出来就把你赶出来,有点不太像话吧?”
直到现在萧勉还以为李长歌是被丁之瑶赶出来的。
李长歌冷冷的一笑,顺着他的话回道:“你懂个屁,我喜欢丁之瑶,愿意听她的话,你管得着吗?”
萧勉一脸黑线:“这可真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李长歌,你小子快要变成妻管严了。”
“我愿意。”李长歌的语调依旧冷冰冰的。萧勉苦笑了一声,这人现在可真是变了。
“算了,反正如清也不在,丁之瑶又把你赶出来了,不如咱们出去找个酒馆喝上几杯,不醉不归如何?”
李长歌正一肚子的火,借酒消愁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索性也就跟着去了。
既然是萧勉请客,去的自然也是萧勉自家的酒楼。他特地吩咐小二取出他专程从京城带过来的佳酿,三坛陈年女儿红。
这三坛酒若是拿去买,价格绝对不菲,萧勉这下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毕竟对方可是李长歌,寻常的酒可糊弄不了他。
饶是几十年的女儿红,李长歌却也只是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
“呸,这也能叫酒?连我府上的泔水都不如!”
萧勉眉头一皱:“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这几坛酒就算京城来贵客我都舍不得拿出来,你小子竟然还嫌弃?!再说了,你喝过你们府上的泔水?”
李长歌可是喝过丁之瑶酿的酒的,外面的这些酒自然也就瞧不,上。不过眼下心情实在烦闷,再加上这是萧勉的一片苦心,索性也不挑剔了,忍着不适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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