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云荔一走，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
纪御霆遥遥的望着她，看她表情严肃，并不理自己，胸腔突然就感觉非常闷痛。
“笙笙……”
他白了脸，忍了又忍才问：“你也怀疑是我？”
笙歌没说话，思绪根本没在这边，正在专心打字，不知道是在安排什么。
纪御霆心里更堵，眼尾都红了，“不是我。”
他攥紧拳头，强忍难受。
就算整个鹿氏都怀疑他，也没关系，他只希望笙歌是相信他的。
笙歌那边刚好吩咐完手头的事，抬眼看他。
注意到他垂眸失落，笙歌起身走过来，揉揉他紧绷的面庞，“傻子，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我压根没怀疑过你。”
这件事，很明显就是离间计。
如果纪御霆真要剽窃方案，不可能由纪氏子公司发布这个项目。
子公司的项目策划，都是相对独立的，不需要向总公司汇报，每个月上交营销报表，每年上交年度总结表。
对方就是知道纪御霆管不了子公司发布项目的事，才故意为之。
她的话，让纪御霆有被安慰到，反握住她的手，“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笙歌点头，“项目是纪氏子公司那边发布的，那边的确需要你去查，至于鹿氏的方案，是从这栋楼流出去的，由我来查。”
两边同时进行，效率是双倍的。
但是，纪御霆不放心，“你刚刚答应半个小时后，就要去会议厅给交代，可这件事，很难在半个小时内查清楚。”
笙歌淡然一笑，弯下腰，往他薄唇上轻嘬一口，“放心，我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