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交给我。”林北晨绝对不能让广蔷薇出事安抚道:“还有,对不起。”他对不起的对象当然是广蔷薇不会是洛赟,对于洛赟没有抱歉只有恨意。
广蔷薇没有选择,若是一两个人小白和小金应付一下自然没事,但听得出来的人数颇多如今除了林北晨没人护得了她和洛赟,唯有摒弃杂念专心继续替洛赟治疗。林北晨一句“对不起”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不管是对她还是对洛赟广蔷薇听得都很受用,杂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洛赟用不着林北晨假好心,更不会认为林北晨说的对不起是对自己所说,杂念一生,胸中气血翻滚不停不由得又呕了一口血。
“专心一点,这还要我提醒吗?”广蔷薇怕洛赟注意力受外界干扰不能集中又因担心他的伤势口气加重。
洛赟一愣,明白广蔷薇的担忧随即迫使自己静下心来任由广蔷薇渡过来的气流在体内流窜为自己疗伤。他这次伤得这般重胜过任何一句解说,相信广蔷薇明白林北晨上次被自己打伤是为了做给她看,是故意的,相信广蔷薇了解他和她原先对林北晨武功的猜测也是对的。虽然伤了,但是换来广蔷薇对林北晨的重新认识值得。至于外面的事相信林北晨能应付,只为了广蔷薇林北晨也得全力以赴啊!这样一想他的心很快平静仿若天地间什么事都再与自己无关,只剩下他和广蔷薇。
小白好奇地伸出头看着外面,小金则是守着广蔷薇和洛赟不让别人靠近,知晓广蔷薇和洛赟不能被打扰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一只不知死活的小苍蝇误入马车内发出吵闹的声音被小金伸出红信吞入腹中。虽然苍蝇的味道不好吃,可是它还是勉为其难地吃了,祈祷在主人好之前不要再有苍蝇飞进来,担心的不是苍蝇的死活而是自己的胃接受不了。
小白眼尖地看到问:“你什么时候吃苍蝇了?味道好不好?”
小金狡黠道:“待会若有苍蝇让你尝尝?”
“不要,瞧你的样子就知道不好吃。”
“你不是常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不好吃的还是你自己吃吧。”
“老实说味道真不好。我的胃不会翻吧?”
“关键时刻为了咱们的主人牺牲一下你的胃值得。”
小金反驳不了只得苦着一张脸。
小白偷笑再次将注意力放到车外。
马车内一室宁静,马车外大批人马压近在林北晨下马车时离林北晨两米距离停下来。还未弄清怎么回事,赶车的就吓得蜷着身体直打抖嗦。他能不害怕吗?来的人看起来起码有上百人啦,如果是敌非友,随便挤都能将他挤成肉泥。
林北晨冷眼瞧着对方毫无畏惧地等待对方说明来意。最近他的手不知杀了多少帆旗教的弟子,对帆旗教的装束不熟悉也略知一二。从对方的装束上他一眼就瞧出对方是帆旗教教徒,他所见过的所有帆旗教教徒衣领上都有一小朵不大不小的黑色蔷薇花。原本他并没有注意到,还是广蔷薇嫌弃说帆旗教教主人品不怎么样,不过有些可怜才引起注意。广蔷薇说不同颜色的蔷薇花代表不同的花语,唯独黑色蔷薇花的花语最凄残,因为它代表的是绝望的爱。单从花语的意义上说帆旗教教主是一个求不得爱,得不到爱的可怜之人。当然,在他看来广蔷薇只是随口说笑,她说的花语这个时代没人知晓,自然跟其搭不上边,但是林北晨却记住了帆旗教的特征。
对方领头的是一个三、四十岁左右面容瞧不出任何表情僵着一张脸的男子,骑着马,手拿一副画对着林北晨仔细打量后挑眉道:“就是你们最近到处扫毁我们帆旗教的面摊?杀了我众多帆旗教弟子?”他问的话像投进泥潭没有一点回应恼道:“问你话不应,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