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阮芽非常认真的回答：“尤其是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后。”
眼见着是把封迟琰赶不走了，阮芽干脆放弃，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行吧，我允许你暖床了，但你什么都不许做。
”
封迟琰：“我是那么禽兽的人？”
阮芽：“你禽兽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封迟琰闷笑一声，安抚性的拍拍阮芽胳膊，道：“今晚我肯定当个人。”
阮芽勉强相信他，没一会儿睡着了就又翻过来缩进了封迟琰怀里，封迟琰借着睡眠灯暗淡的灯光看了她的侧颜良久，这才在她微微鼓起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好梦。”
……
风大雨大，打的院子里石榴花零零落落，没入泥水里。
明胧音最近总睡不好，导致精神不济，夜里两点多，她仍旧靠在窗
边看外面风雨交加，伸出手捞了一把寒凉的雨水，忽然有人自背后将她手腕擒住了，明胧音一顿，转过头，看见封贻的脸。
这个人的相貌和年轻时候相比显得更加深刻几分，大概是常年吃斋念佛的原因，比之以往要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温和，但在这样的夜里，在明胧音看来，他仍旧和恶鬼无异。
她抽回自己的手，也没问为什么封贻能进来，他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外面守着的人多半已经死了。
“阿音。”封贻坐在她旁边，同她一起看外面的落雨，忽然道：“近日我总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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