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过的不安?”金冷心疑惑道:“你的这种是直觉,还是你有什么信息,没有与我共享?”
周行山不可能告知他天道原作者之事,更不可能跟他讲,他们现在所属是一本书里。
这种天方夜谭之事,要不是因为他的娘子灵魂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也不相信,所以…他选择了隐瞒,张口撒谎告知金冷心:“直觉,杀我娘子,杀箫吟的那些人只来了两趟,本身就是不对的。”
“我总觉得他们在酝酿着一口气憋着大招,年三十,万家灯火亮,大团圆的日子,他们趁我们不备,搞出点事儿,也很正常。”
“更何况,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他们想搞我们易如反掌,我们想找出他们难如登天。”
金冷心听言,默了一下:“我知道了,早些睡。”
金冷心话音落下,周行山把窗子已放下,阻隔了他的视线。
金冷心:“!!!!”
要不要这样视他如蛇蝎,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成了婚的哥儿果然跟一些臭汉子一样,见色忘友。
他三更半夜不睡,过来与他商讨事,问他事情,他就这样对他,真是气死人了。
金冷心气成一只青蛙,嘴巴鼓鼓的,转身向周家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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