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原是一种毒蜂,有鸽子那么大,蛰草木则枯,蛰鸟兽则死。
被钦原轻轻蛰了一下,云初就摇摇晃晃要跌倒,柏舒扶着他靠坐在树上,“你先在这里坐着,我找解药。”可云初已经意识模糊,没有回应。
柏舒捏诀给云初设了个保护罩,开始在附近仔细搜寻。
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上发现了钦原巢,钦原巢周围的草木都是枯死状态,她扒开枯草丛在里面一点一点地翻找,枯草上残留的毒素让她的手开始溃烂,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停止翻找。
好半晌,她终于在枯草堆里发现了一朵不起眼的小黄花,方形的茎,叶子每三片长在一起,是焉酸,可解百毒。
“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五步之内必有解药,诚不欺我!”
柏舒赶紧拿着解药来到云初身边,想到他已经不能吞咽,就把药草炼化成药水拿瓷瓶盛了喂他,可还是喂不进去。
柏舒把云初化作狼形,掰开它的嘴,从狼牙缝隙里把药到了进去。而后给云初输入妖力,催动药效发挥。
慢慢地,云初呼吸平稳,柏舒这才用剩下的焉酸汁水抹了抹手,打算带着云初回去。
临行前,她撇了一眼云初先前说的找到的药草,不是植楮草,而是菵草,菵草叶子也是葵叶状,但长白花,这草柏舒十分熟悉,吃了可以提升灵魂力,她给毕方就备了不少菵草。
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收获,柏舒摘了下来,可以留着给云初用。
夜里,云初被拉到一个梦境里。
梦里有一个女子,身着嫩黄色齐胸襦裙,走路时襦裙轻动像一朵牡丹在微风下摇曳,外头罩着水绿色大袖衫,要掉不掉地挂在瓷白圆润的肩头。
“应公子相邀,瑶姬特来与公子相会。”说话时,团扇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勾人的眼睛。
而他自己此时正坐在一间布置精巧的房间,粉白帐幔,到处插着桃枝,花香四溢,面前是一桌珍馐,配着一壶美酒。
此刻他浑身妖力全无,精神力被限,与普通人无异,只好坐着不动,静观其变。
瑶姬坐到云初身边为云初斟酒,云初哪里敢喝。可瑶姬非但不肯,还要喂云初喝。云初摆手抗拒,瑶姬衣袖轻挥,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云初手脚酸软,脑袋昏昏沉沉。
瑶姬顺势坐到云初腿上,把酒喂到他嘴里,伸出手指擦掉他嘴上残存的酒液,擦完酒液,手指也不离开,顺着下巴划过喉咙,来到胸膛,云初心跳如初没有变化。
瑶姬秀眉凝起,闭上眼感受了一下云初的记忆,轻笑一声。
“原来公子是不喜欢我这张脸啊,早说嘛。”
说着瑶姬用团扇遮脸,等再次移开的时候居然是柏舒的脸,可又有不同,柏舒未曾盛装打扮过,脸也是素净淡雅,而眼前的人描眉点唇,艳丽无双,嘴角轻勾,还未说话,云初的心就如同擂鼓,躁动起来。
瑶姬手脚利落地解开云初的腰带攀上他的胸膛,还俯身把耳朵贴到云初胸口。
云初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身上的火四处乱窜,烧的他理智全无,而后又向一处聚去,更是难熬。
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瑶姬调笑“公子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不如去床上,让瑶姬替你诊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