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有意的，它总会长的嘛！”
“那长出来的色泽能跟原来的一样吗？”
“那怎么办？”
“我不打了，我认输，谷日我还要去人间，好多地方都要给我做塑身供奉，再打下去我养的漂漂亮亮的鳞片全没了，你让我怎么去做人间做塑身！”
……
这一场赢的不畅快。
柏舒憋着气，好几月没再去九幽，白日里发疯一样的跟白茅对练，当她用盘龙棍制住白茅的时候场下欢呼一片。
有的人是替柏舒欢呼，庆祝她没日没夜地挨打，终于打赢了白茅。有的人是替自己欢呼，白茅称霸演武场多年，终于被撂倒了。
“还不错！”白茅一个鲤鱼打挺，利落的从地上弹起，吝啬地挤出一句夸奖。
“明天继续。”
“怎么？觉得能勉强制住我，就能把之前吃的苦还回来了？那你未免有些狂妄。”白茅本来对柏舒稍稍有了一些改观，现在眉头又皱了起来。
“明天你就知道了！”
白茅懒得理会这种无知小妖，头也不回地走了。
柏舒搓搓手，盘龙棍现在已经熟练掌握，是时候换个兵器了，白茅这块磨刀石真是好用。
至于换个什么好呢？还是等晚上试试身手再说。
夜里柏舒一口气连战八场，连右弼大人都挑战成功，连日来的苦练终究没有白费，右弼之战后，那只烦人的萤火虫又飞了回来。
柏舒本以为以现在的身手，捏死这只小虫那是轻而易举，没想到萤火虫躲闪的速度快到柏舒的眼睛都捕捉不及。
原来是个深藏不露，遇强则强的主！除了九幽最终守门人贪狼大人，柏舒心里又给自己加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这只飞虫。
飞虫带着她去挑战利品，通过第九层试炼的妖很多，这战利品也没什么可挑的，柏舒随手拿起一件瞧起来就值钱，分量还重的黄金大瓶，放在手里掂了掂，满意的出门。
飞虫愣在原地，破口大骂“一堆法器里就你闻到了铜臭味，真是清新脱俗！”
“呵，要不是我捉不在你，你早死了八百遍了，管好你自己吧！”
柏舒嘴硬，不是她不想挑法器，而是她根本不认识，真是吃了读书少的亏了。
“凭你？我轮回八百次你也捉不住我！”
“行，你等着！”
柏舒提着黄金大罐就回了，她发誓，能捉住这虫之前一定不来九幽。更何况，不能浪费了挑选法器的机会，还是要回去好好读书。
身后萤火虫莹莹的光泽有些暗淡，飞到暗处一块尸骸上蹭了蹭，光泽明亮不少，它想飞出九幽跟着柏舒，却被石坊门拦了回来，只好蹲在石坊旁边等着柏舒。
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