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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苏瓷已经记不清被折腾了多少次。
睡下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升起了鱼肚白。
霍御霆像是有浑身是不完的力气，她累得浑身酸软，手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某人还兴致盎然。
霍御霆凑过来，想从背后抱住苏瓷，却被她挣扎着甩开。
“你走开，我暂时不想搭理你。”
苏瓷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嗓音沙哑，但还是凭借着本能挪了挪身子，想离他远一点。
霍御霆讪讪地摸了摸鼻尖，心底生出一丝委屈。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才就像是被打开了记忆的开关，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好像以前做过无数次，那种**蚀骨的滋味让人上瘾。
直到现在，他还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处于亢奋状态。
他放轻了动作，重新凑到苏瓷身边，低哄道：“抱歉，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下次注意。”
“你还想有下次？”苏瓷挣开双眼，惊讶地回过头看他。
霍御霆瞬间如遭雷击，“没......有了吗？”
是他刚才表现得太差了？
不能吧。
虽然他的记忆里好像没做过这种事，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他觉得自己不差啊。
苏瓷被他气笑了，扭过头去不理他。
怎么会有反应这么迟钝的人？
消失了两年，脑子都不太好使了，她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