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祝他好运了,早点发现,早点解决,就没什么事了。
然而,说徐炎是傻白甜,那也不是白说的,他这会儿被煞气架在空中,脚都离地一米了,身子还在继续被脏东西拉着往上。
再这么下去的话,只怕一会儿不被它们吃掉,也要摔死了。
徐炎吓得脸色煞白,哭得歇斯底里,一个劲儿地叫着“妈妈”。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在家打游戏挺好的,学金融也挺好的,他再也不想学什么玄学了。
他根本就不是这个路子的人,他不配呜呜呜。
然而他嗓子都叫哑了,坐在门口的丘九言都没救他,更别说是远在大洋彼岸的徐莹了。
别说是她听不到,就算是听到了,也来不及,就算是来得及,也不会啊。
此刻门关着,他只能靠自己了。
然而,徐炎很清楚地知道,他自己是靠不住的。
眼看着身子被吊得越来越高,耳边还有什么声音桀桀笑着,叽哩哇啦说着什么他没听清,但总感觉像是在说他是“胆小鬼”。
徐炎怒了,害怕到极致,也索性豁出去了,“你才是鬼!”
他可是活生生的人,活的!
“我还天天洗澡呢,不像你们这些脏东西,脏得很!”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东西。
刚一说完,忽然有阵黑雾飞到了他嘴里,似乎是在报复他刚才说它们脏一样。
这臭味,熏得贺忱差点儿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