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目嘲讽，然而看到姜糖缓缓看过来的目光时，忽然僵住，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下意识想要躲开，不敢去听后面的话。
可是仔细想一下，又觉得不甘心。
那案子可是已经定案了的，他们绝不可能做出什么的。
她只能仓皇开口道：“姜糖你别胡说八道，你师父是杀人凶手，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们抵赖！”
“你别把董叔叔气到了，到时候你也是杀人凶手了！”
呵，多可笑，她说这话的时候，怕是忘了，董老爷子的命，是她救回来的。
她淡淡开口道：“那你就不用担心了，他的命，也是我用命换回来的，从今往后，董老爷子再也不用担心发病了，已经彻底根治了，怎么样，感不感动？”
她盯着董老爷子，眼神中的嘲讽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董老爷子浑身一颤。
姜糖直视着他，指尖微微攥着，只有她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有多痛。
正想着，一只干枯的手忽然握住她的，她浑身一颤，缓缓扭头看去。
只见穆云平正看着她，带着歉疚和自责，须臾，闪过坚定之色，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开口道：“董乐辉，丁岱，陆唯，他们不是我害死的。”
“相反，他们是死于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