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
徐炎其实不笨，相比普通人来说，在玄门一派还算是小有天赋的。
就是学的时间太短，如果多加练习的话，肯定是会有好处的。
说着，徐炎腆着脸凑了过来，讨好道：“姑奶奶，你可以跟我一块去吗？”
闻言，姜糖挑了挑眉，“我去干嘛？”
徐炎苦着脸说：“我这不是才入行没多久嘛，我怕我算得不准，耽误人啊，有您帮我把关，我也能放心点儿啊，重点是，我怕被打啊。”
“那倒不至于。”姜糖淡定地抿了口茶，“我之前在天桥摆摊的时候，也有不少骗子，他们都活得挺好的，挣的还比我多多了。”
这是真的。
这一行太难，又太深奥，多的是学艺不精，甚至学了一点儿就出去摆摊挣钱的，还一个个的自称半仙，狂得不行。
偏偏不少人就是很相信他们。
听到这话，徐炎脸一垮，“不行啊，我这可是走的正派路子，跟那些江湖骗子不一样的，姑奶奶，你也不希望我到时候被人指着说是骗子，丢了师父的人吧。”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姜糖挑眉，“不至于，师父也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是骗子，我也是。”
说着，她笑眯眯地看向徐炎。
徐炎也想起来了。
他就这么说过，还找侯大铭去砸摊来着。
顿时有些心虚，讨好的朝她拱了拱手，求饶道：“我错了姑奶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姜糖本来就是逗他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只是随口一提，逗逗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