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姜糖笑了下,极为清浅,还有些苦涩。
谢她什么,谢她不管这件事了吗?
她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帮忙劝和,只可惜,她心里也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于彼此来说,都是一种为难。
她能做的,只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从书房出来后,姜糖也就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她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神色如常地给老先生治着病。
风朗和徐炎也时刻跟在身边,风朗是想看她是怎么治的,有时候还会和姜糖辩起来。
这件事在山上的时候也经常出现,所以姜糖并不怕这种情况,平静地和他探讨着。
徐炎则在旁边看热闹,给她加油,每每看到风朗说不过,都得意得不行,仿佛打败他的人是他一样。
蠢。
风朗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会。
很快,就到了七号,姜糖明天也要开学了。
晚上的时候,贺忱过来接她。
老先生的病这会儿也好了许多了,看着姜糖,笑了笑,“小姑娘,这几天真的是麻烦你了。”
姜糖摇头,“不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对了,药还得继续吃,王叔,麻烦您多看着点儿,可不能再让老先生把药偷偷倒了。”
她说的是老先生之前做过的事,是闲暇的时候老王和姜糖说的。
听到这话,老先生也哭笑不得地笑了下,虚虚点着老王,摇了摇头,“你啊。”
“王叔也是为您好。”姜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