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苏半夏拽住:“哎哎哎,来都来了,我陪着你还不行?”苏半夏真的觉得很好笑,但还是忍住了,鼓励慕南枝:“不会很疼的,相信我,你总不能一辈子逃避吧,狂犬病一旦发病,死亡率可是百分之百,你不是还要做个合格的好爸爸吗?”
慕南枝看着她坚定的神色,只觉得自己也被感染了。
他浑身紧绷着,被苏半夏拉到了护士面前,小护士见他长得英俊,态度也特别温柔。
针头拿出来的那一刻,慕南枝还是忍不住攥住了苏半夏的手。
她的小手软绵绵的,很温暖。
他拉着她的手腕,一扭头闭上了眼睛,噗呲一声,液体被注射进去,他捏了一下苏半夏的手腕,急切的,却又不敢用力捏,怕捏疼她。
她的手腕那么纤细柔弱,此刻却像是他的定海神针。
一股酸疼弥漫开来,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像是在漆黑的海底,向着光的方向游去,原来有人陪伴的感觉是这样的。
像是一下子有了厚厚的盔甲,变得勇敢起来。
打完针还要观察一会儿,苏半夏让慕南枝坐着等她,转身离去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攥着两个甜筒。
她俯身询问慕南枝:“你吃香草的还是巧克力的?”
她轻柔的长发落在他脸颊上,痒痒的。
慕南枝抬起头接过了香草味,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