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声音暗哑，“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是，这就是我的答案，你信不信，我都接受。”
撕拉——
她的衣服被扯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值得庆幸的是，她身上的痕跡都已经消除了，她也不是疤痕体质。
那一片白、皙如玉一般肌肤晃着他的眼，令他的呼吸加重了一分。
“他碰过你吗。”
直至这一刻，叶如兮的眼眸多了几分溼漉漉，但她还是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声音带着一丝鼻音。
“没有。”
他的声音更近了，像是完全压下来一般。
近的彼此之间的呼吸，相互交错。
从侧边看，他像是要吻上去一般，但仅仅只是像。
他在等待着。
“你发誓吗。”
叶如兮深呼吸一口气，道：“对，我发誓，但你......”
完整的一句‘但你不信的话我没有证据证明’还没有说完，便被堵住了脣。
他汹涌的吻盖过了剩下的话。
好似，他不需要她剩下的解释，只要那一句，我发誓。
叶如兮掛在眼角的泪缓缓落下，又隨机被很快吻去。
她忽然用力的抱住了谢池鋮的脖颈，用力的回应，这是她爲数不多的主动亲吻。
连日来的压力和惶恐，统统在这一刻崩塌了。
她想哭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