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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响了一下就被接听了。
但是没有人说话。
叶如兮深呼吸一口气，道：“聂席，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聂席在那边低低的笑了一声，“小兮，这是爲数不多你主动打电话给我。”
“你这样做，聂爷爷知道吗？”
“他死了。”
叶如兮一怔。
聂席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不知道吧。也对，你一直都在国外寻找谢池鋮的消息，又怎么会关心国內的事。”
叶如兮咬着下脣，道：“抱歉。我......”
“不用说抱歉，我也不在乎，自从许奶奶去世，爷爷一直都活在痛苦中，他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叶如兮从这句话裏却听见了他近乎偏执的笑声，她的心颤了一下。
这四年，聂席经歷了什么？
“所以，小兮，你不用想着搬出爷爷来压我，如果你想將合作完成，我在这裏等你，等你亲自过来。”
“聂席！”
“嘘，小兮，你以前都是喊我阿席，爲什么现在变了？“
叶如兮本就因爲生病发烧而有些力不从心，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听见他这样阴阳怪气的话语，直接说道：“聂席，你別发疯了!你別逼我。”
聂席在那边笑了起来，道；“小兮，我知道谢池鋮一定给你留了人手，但你忘了一个道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你可以保护他们一时，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派人守着，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我要让他们都知道，和你合作，就是置身於危险，他们还有更多的选择，而你，承受不起太大的损失。
小兮，我等你求我。”
啪的一下，电话被掛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