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忙跪下，不敢言语。
“我许的。”白姻蹙着眉头，往前走了两步，挡住顾陵川看向两个徒弟的视线。
顾陵川看着白姻，缓了语气，“毓歆，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不能如此纵着他们。若是日后人人效仿，苍澜宗只会变成一盘散沙。”
“宗主莫不是忘了？我的师尊是何人？”白姻抬了抬下巴，眼眸黑沉。
顾陵川微微皱眉，藏在大袖里的手指死死握紧，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
“天净峰的事务，宗主无权干涉。”
柳子勋当真给了他唯一的徒弟所有宠爱。
在天净峰，柳毓歆是自由的，是不需要守规矩的。
何源安和明祲呆呆的看着白姻，感觉到殿内的气氛凝重，他们连呼吸都放轻了。
顾陵川脸上虽依旧不满，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白姻见他默许了，转头打发两个徒弟离开，“你们去后山挥剑，我跟宗主商量点事。”
两人作揖告退。
等两个徒弟离开，白姻才转头看向顾陵川，态度强硬道，“宗主，结为道侣一事，还是作罢吧。”
“你想好了？”顾陵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中也带上了一抹戾气。
白姻很敏锐的察觉到顾陵川的表情变化，半点不想跟他纠缠，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