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咱俩又不需要真的打,咱们就按照书院的武术操比划几下拳脚就行了。我已经把麻醉筒交给了魏叔璘,等他们把所有人都麻翻了,咱们今晚就能逃出去了。”
李泰和李承乾正双手抱拳打算正式比武时,忽然武场上走来了蛮勇国猛鹰部落的最年长巫师阿鲁玛。
阿鲁玛用猛鹰宝剑指着李承乾,用眼神示意跟她打一架。李承乾瞅着这个年纪半百的老女人一时不知怎么下手,自己从来没有跟这么大岁数的女人打过架,很是担心自己打赢了会被铭善这群没心肝的人嘲笑。
阿鲁玛却顾不了这么许多,眼见李承乾还在犹豫,她大喝一声爆跳三丈高举起铁剑向李承乾当面辟去。
李承乾侧身避开,一招回旋步,醉剑招式又醉舞起来。
阿鲁玛已经听到猛鹰图德告诉她这男子没有喝酒,但看着这男子似醉非醉要倒不倒的步伐,这醉意十足啊,哪里是没喝酒,分明是没喝够。
阿鲁玛一记旋风斜辟加连转横辟剑都被李承乾轻轻巧巧地躲了开去,还一不小心被李承乾一剑挑破了绑头发的绳子。蛮勇国最看重发型,不同的发型反映不同的阶级身份,而阿鲁玛作为蛮勇国顶级贵族的巫师如今被当着族人的面砍掉了发绳散乱了头发,这是阿鲁玛不能忍受的事情。
阿鲁玛此时辟开的剑法已经一招狠过一招,开始拼尽全力招招致命,她绝不允许她的女王猛鹰图德娶这样一位武艺过于超群的男子作王夫。女王的能力和权力都必须强过王夫,否则猛鹰部落就会遭受百年前那样的悲剧重演。
李承乾的醉剑也从最初的游刃有余到现在的步步回防,阿鲁玛的招招同归于尽疯人剑法已经逼得李承乾的醉剑毫无了醉意。
正当李承乾眼看处在下风快要落败时,一股红色的旋风舞到了身前,生生挡住了阿鲁玛的致命一击。
阿鲁玛惊诧地瞪着眼前的猛鹰图德,低哑地责问猛鹰图德,她每厉声责问一句,猛鹰图德就猛地摇一次头,直到猛鹰图德再也经受不了她的责问,在她面前跪了下来。阿鲁玛恨毒地瞪了李承乾一眼,大吼了一声什么话,扔下手中的猛鹰王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猛鹰部族的人们听到了阿鲁玛的喊叫声,纷纷停下了手中庆宴的吃喝,也纷纷用厌弃的眼神瞪了瞪李承乾,扔下酒碗走了。不一会儿,诺大的庆婚宴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铭善书院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李泰见没有人强扭他去女王的王帐,大松一口气,一蹦一跳地来到铭善众人旁得意地问道:“我的美男计咋样,一不小心就离间成功啦,哈哈,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李誉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泰,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说青雀,你穿这小短裙不觉得大白腿凉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