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璘悄悄把剩下的麻醉针分给李承乾和李誉,然后仨人分头找人发放最新战备去了。
女王帐里,猛鹰图德正默默地抹着王剑,阿鲁玛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猛鹰图德猛地抬头狠瞪着阿鲁玛冷冷地说道:“长老,你给我选的这个王夫长得又肥又蠢的,我不乐意。我给他穿咱们蛮勇国女人才穿的羽毛裙,他不但不反抗还穿得兴高采烈的,整个就是一傻叉。我不要这样的王夫,我喜欢跟我舞剑的那个男子。”
阿鲁玛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长的黄金烟杆,在烟杆里塞了许多的皱巴巴干叶子,燃起一小撮火苗,巴嗒巴嗒抽起烟来。
猛鹰图德很是厌烦地用羽毛扇扇开了烟雾,又呛了几声狠声说道:“长老要是坚持要把这个王夫塞给我,我就把他送给食人族打牙祭。省得我看他一回恶心一回。”
此时李泰已经被抬进了王帐,李泰皱着眉头瞅着这满帐篷的烟雾,挥了挥手扇淡了烟雾,小心谨慎地观察着王帐里的女王和那个老女人。虽然听不懂她们说的语言,但从她们严肃的表情里就大概可以猜到这个女王和那个老女人在商量什么重要的菜肴。女人嘛,再能耐当个女王,那也得操心煮饭洗衣不是。
阿鲁玛呛了一口烟,又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眼异装癖的李泰王夫,冷冷地说道:“猛鹰图德,这是我通过占卜算出来的你的天命王夫。你要是反抗猛鹰神的谕旨,你将会失去你父亲留给你的蛮勇国。”
猛鹰图德气得满脸通红地指着李泰说道:“长老,难道猛鹰神是眼瞎的么,这样的男子连在蛮勇国当奴隶都不行。他一点武勇都没有。我父亲若是还在,也是不会同意我娶这样的软虫当王夫的。”
李泰这次总算琢磨出女王嫌弃他了,其实也不是琢磨出来的,就是察颜观色瞧出来的,这女王瞅自己的那表情就跟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李泰心里暗道要糟,心里开始一个劲儿的打起了鼓。得自救,必须得自救。
猛鹰图德完全无视阿鲁玛的威胁,直步走到李泰面前,一手提起了李泰的耳朵,大声嚷道:“你这肥猪杵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出我的王帐。”说完一拳揍在了李泰白胖胖的小肚子上,揍得李泰上瞬间吐出一口苦水。
李泰虽然听不懂猛鹰图德冲他嚷嚷的什么,但现在很肯定必须争取女王对他的好感和信任,否则小命危矣。
李泰趁着弯腰吐苦水的缓冲,一个反手锁喉手就直奔猛鹰图德的玉颈去,猛鹰图德后仰一避,匆忙间吹出一枚麻醉针直射李泰的额头,李泰眼明手快地扯掉羽毛裙扇开了麻醉针。
猛鹰图德瞅着李泰卷起的裤管愣住了,原来李泰雪白的左大腿上有一枚飞鸟状的青色胎记,他们蛮勇国曾有传说,拥有飞鸟图腾的男人是天神的儿子,是来拯救蛮勇国的勇士。
阿鲁玛默不作声地又吧嗒一口树叶,得意地瞅着猛鹰图德。
李泰警惕地瞪着猛鹰图德,不知道这傻女人猛瞅着自己的大白腿是几个意思,实在弄不懂这里野人族的风俗,难道露个大白腿就春心荡漾了?
阿鲁玛灭掉了手里的树叶燃烟,又敲掉了黄金烟杆里的余烬,嘿嘿笑道:“猛鹰图德,你也见了罢,这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