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顺大喝一声:“不~~~”她抱着李恪避开岳喜画手里的那枝竹管针。
岳喜画生气地大喝道:“小顺,只给阿恪打一支青霉素,你还记得咱们在悬壶医馆的时候,给你父亲用青霉素和输血的那个治疗法,当时你怎么就相信我和杜梅瑞就一定能治好你们的父亲?现在阿恪同样的命在旦夕,你相信我一次,只是一支小小的青霉素,都不一定能帮他持续降温一个时辰。阿恪现在体温太高,我真担心就算找来解药,他的脑子也已经给烧坏掉了。”
武小顺颤抖地说道:“喜画,如果我师傅杜梅瑞此刻在这里该有多好。阿恪就交给你罢,你也不要注射太多青霉素,我担心他现在身体虚弱扛不下来。”
岳喜画颤抖地给李恪在胳膊静脉上注射了满满一竹管的青霉素,她又配合武小顺给李恪用长安烈酒玉冻春继续体外降温。果然没过两刻,李恪的体温降了下来,但人还是昏迷着。此时,李泰领着一大群人来到了营地这边。
李泰焦虑地瞅着脸色蜡黄的李恪,担忧地说道:“咱们这两艘飞艇就数岳喜画和武氏姐妹最通医术。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抑制‘傀儡虫丹’的发作?”
岳喜画和武小顺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难解’两字,轻叹了一口气。
李泰又问道:“难道使用泻药也不起作用?”
岳喜画和武小顺顿时眼睛一亮异口同声地说道:“以毒攻毒。”
李泰不解地问道:“什么以毒攻毒?用哪种毒来攻这‘傀儡虫丹’之毒?姐姐们,咱们时辰不多了。咱们有两百伤兵中了这‘傀儡虫丹’之毒。”
岳喜画紧皱着眉头,轻声说道:“咱们有砒霜,这药虽然性烈凶猛,吃一勺准能让人命赴黄泉。但长安有的药铺里的打虫丹就是有添加少许砒霜的。并且效果奇好,有虫必死。”
武小顺也补充道:“正好我师傅在咱们分队前,把她所着医方誊写了一套给我和二妹。她的医方里正好就有打虫药的配方。就是不知,这打虫药能否治得住‘傀儡虫丹’之毒。”
魏叔璘一边把着李恪的脉,一边快速地说道:“打虫药我会配制。你们赶紧给阿恪想招,阿恪快要挺不住了。”
武小顺从衣兜里取出一个油纸包,又翻寻出打虫药的药方递给岳喜画。魏叔璘瞅了一眼药方所列的药材,然后转身奔去铭善飞艇上搜寻打虫药去了。每艘飞艇都配有充足的药材,这是在长安时就装备好了的,当然蒙汗药和砒霜这种打怪兽居家旅行必备药材也是不能或缺的。
李恪体温正在此时再次陡升,原本腊黄的俊脸此时又开始泛起红来。武小顺惊慌失措地哭泣道:“怎么办?喜画,阿恪的体温又升上来了,要不要再给他注射青霉素?可是三个时辰内不能重复使用青霉素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