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里缇:“来人,把这毒妇押下去。施刑。”
彼特蒙德:“慢着,我还有话要问。婆埃桑,你总是嚷嚷你无辜,觉得所有人都欠你的。你当初被暴君选中为后,你可以逃跑,可以反杀暴君,但你都没有,你既是心甘情愿嫁给暴君又何言被人逼迫?当年你与我父亲扎迪蒙德如果是真心相恋,你又如何肯屈从于暴君怀里?我父亲要娶我母亲,你妒恨交加煸动百姓迫害他二人,我父母何曾责怪于你?但你还是毒杀了我的母亲,她才是真正无辜的女人罢。”
婆埃桑:“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懂什么感情?我与扎迪蒙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定终身,别人抢我,他无动于衷,连救我一救都不啃声。我央求他陪我逃婚,他还是无动于衷,只说他大仇未报不能远走,我如何不恨?我辗转在暴君身侧夙夜难眠,他却新婚燕尔好不恩爱,教我如何不恨?他妻子生下儿子他志得意满,而我只给暴君生下一女备受冷落,我如何不恨?那个女人就是蠢,她就不该嫁给扎迪蒙德,她的死是自找的。”
彼特蒙德:“婆埃桑,你身旁的男孩是霍里汉斯的孽种罢,你猜猜你死后我会如何对付这个孽种?”说完,故意回望了一下王宫大臣们,王宫大臣们纷纷哈哈大笑很是得意。
婆埃桑神色凄楚地恋恋不舍地瞅着自己的儿子霍里斯特,低声说道:“霍里斯特,我不是个好母亲,没能好好护住你。如果有来生,你不要给我这个没用的母亲当孩子了。我死后,你如果能逃无论多屈辱也要逃出去,如果不能逃,你衣领处有一枚黑色的扣子,那是七色花的毒药,服下即死,毫无痛苦。”
霍里斯特:“母亲,你为什么不服毒自尽免受他们的折辱?”
婆埃桑:“傻孩子,母亲虽然骂那些神雕国的王臣大相骂得理直气壮,但母亲也曾因仇恨害死许多无辜的神雕国百姓,是时候还上这罪孽了。但是,孩子,你是无辜的,你从不曾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母亲相信天不绝稚子,你忘掉仇恨吧,离开这里,去你父亲的幼雕谷安度一生,你内衣里有地图。”
彼特蒙德:“婆埃桑,你跟你的孽种嘀嘀咕咕什么呢?是在商量怎么承受神雕国的民众之怒吗?哈哈哈哈…..”
婆埃桑突然转向李恪说道:“尊敬的大唐尊使,我有两句话要请你附耳过来。”
李恪震惊地瞅着婆埃桑:“你怎么知道我听得懂你们的语言?”
李承乾不由得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