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等人终于攀上了雕嘴崖,也找到了那处炊烟袅袅地石头小屋。小屋的院子里种着一种如莲花又如水晶般的花朵,清香幽幽,醒神舒肝。李恪和魏叔璘毫不客气地抢收起来。
彼特蒙德和红鞭子一边用鼻子四处嗅,一边东看看西翻翻。李誉等人也把这个小屋翻得乱七八糟,最后众人都聚到了那处燃着炊烟堆着柴火的灶房里。
李泰吸吸鼻子说道:“这锅里炖着什么?真香啊。”
李承乾揭开灶上铁板盖,一阵浓郁的松子香气扑面而来,松子饼熟了。众人闻着松子饼的香味却没人动手吃上一块。
彼特蒙德却拈起一块松子饼,热泪盈眶地咬了一口,泪水滑下脸膛,哽咽地说道:“是姐姐,是姐姐做的松子饼。她做松子饼最喜欢放蜜糖和雪崖花…..”
李泰见彼特蒙德没有毒发身亡,也捞起几块饼干边嚼边尝:“嗯,这味道清香松脆,比长安御膳房的糕点还对我口味。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就管我叫姐夫罢。”
李承乾也捞起几块大嚼道:“青雀,你这是一路走来一路撩妹,这个美若里还没见着面呢,你就先定下了,万一是个丑女呢,你还愿意娶她做你的侧妃?”
李泰毫不介意地说道:“丑女?能做出如此美味松子饼的女人就算是丑女我也愿意娶回家供着。”
李恪嘿嘿八卦道:“那猛鹰图德呢?你不是在营地和她还深情款款来着?”
一提这事,李泰就眼泪吧嚓地说道:“快别提了,猛鹰图德没见着承乾还好,还能对我看上几眼。承乾这厮一出现,她那眼珠就不属于我了。我上哪儿哭去?”
李承乾赶紧跳开撇清道:“说清楚,我可没撩过你的那个猛鹰图德哈,她自己瞪着我,干我何事?你可别瞎给我扣屎盆子,武二妹知道了,还不得撕了我?”
李恪贼光烁烁地瞅瞅着李泰又瞅瞅李承乾,非常好心情地说道:“话说小顺她妹好像已经看出来了,正准备给猛鹰图德上上青雀的眼药呢。青雀和猛鹰图德指定成不了好,鸡飞蛋打都是轻的…..”
李承乾:“……哦?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