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媛也轻轻点头:“对呵,如果不能跟金雕国的王室亲密起来,咱们就很难做到阻止那件不知道什么样的祸事。七色花送咱们过来应该就是阻止什么非常恶心非常邪恶非常残毒的祸事。这要打进王室内部,如果仅仅只是送上一两份贵重的大礼,哪怕咱们把所有人身上携带的黄金和宝石聚在一起打造一顶贵重王冠奉上呢,人家收完礼该生疏还是生疏,该客气还是客气,根本不会再给机会搭理咱们,别说内部了,就是外部都打不进去。”
岳喜画咳咳两声,微笑地说道:“诸位,知道我一介商户的孙女是怎么结识咱们伟大美丽聪慧八卦的长乐公主殿下的?长乐给大伙儿普及一下我的光辉钓鱼史…..”
长乐也咳咳两声,捂嘴轻笑道:“贞观七年仲夏,年仅十岁的我在长乐府正百无聊赖,不是,正勤学苦读,太傅李纲给父皇奉上了一份很是奇妙的制冰方子,就是咱们后来常吃的冰淇淋…..我姑姑万寿公主送我一套样式奇特软软的软榻,就是后来咱们常用的沙发…..我就很非常好奇地召见了这位澄净师父的唯一弟子…..”
岳喜画点了点头补充道:“长乐说得很对,我就是师出名门,我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
武二妹很是打击人地说道:“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咱们现在是来听你的自我表扬与自我贴金的么?咱们现在能象当初你初见长乐时的,又送制冰方子又送八卦沙发的?这金雕国仅这小小一个帕森捷大客栈就家什豪华奢侈,样样精致典雅。咱们拿什么东西去吸引王室的注意,并与之深交,打入内部?难道给他们画油画?”
武小顺激动地说道:“对啊,咱们可以给新王后画油画,还记得那个新罗的善德女王么,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喜欢自己美丽画像的。”
众人也觉得武二妹无意提到的办法真是最好的办法。
岳喜画一盆冷水给大伙儿浇了下来:“咱们的油彩都留在了飞艇上。咱们倒是可以用他们金雕国的颜料,但要调出很多油彩颜料也是很费时间的。没有三五天是做不好的。咱们现在该想的办法是又快又好又惊艳的。”
李长乐深吸一口气,瞥了一眼岳喜画,还要被迫给她贴金,啊,累人。长乐冷静地说道:“咱们可以给王后设计和制作礼服。咱们有钱可以买最好的面料,咱们有喜画这个服装界的大能可以设计出非常惊艳的服装,咱们有这么多人齐动手,不用一天就可以完成三件闪瞎金雕国上至国王下至臣民的谪仙礼服。”
武二妹疑惑地问道:“长乐,你用不用把喜画捧得这么玄乎?她设计服装?我们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万一她设计出来的服装咱们裁剪不出来呢,缝制不出来呢?还不如送顶王冠给那个新王后呢。”
岳喜画很气武二妹对她的种种抵触反对,不就是李承乾背了自己几步路么,这武皇大帝的醋劲,没有亲身经历是感受不到这样的柠檬醋。不过武皇大帝机伶古怪颜值爆表,岳喜画是真想收到这个徒弟好好实现一把古今第一女帝唯二帝师的歪歪梦想。哎,想到她总是飞醋自己那几步‘情敌背’,真想委屈得宝宝想呜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