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喜画拉住武二妹停下脚步说道:“我记得我在冯玉媛那里见到过一只很大的蛋,好像就是大雕的蛋。”
武二妹听得一愣:“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见到呢?”
岳喜画挠了挠头说道:“在彼特蒙德的金雕国。不知道咱们过来,那只雕蛋有没有跟过来?咱们快回去找玉媛?”
武二妹点头道:“对,那只雕蛋太重要了。”
……
在帕森捷大饭店里,大唐学子们围坐在圆桌旁磕松子。
李承乾愤怒地拍着桌上的请柬说道:“你们解释一下罢,这封请柬是怎么回事?”
李泰拈起湿淋淋的请柬,撇了撇嘴角说道:“没怎么回事。这不就是刚才婚仪大臣温汀斯送过来的么。唉呀,怎么湿淋淋的,谁干的这缺德冒烟的事儿。自己站出来,别让我查出来给你难堪,那就没意思了。”
程阿牛也大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劳资不小心弄洒水干的,李傻雀你打算怎么给我难堪,我倒想听听。打湿了烘干不就成了么,至于这么急赤白脸的?”
李承乾从李泰手里小心拎过请柬,摆到程阿牛桌前,镇重地说道:“阿牛,你是敢做敢当知错认改的好样儿的。这湿贴子你给捂干罢,千万别把上边的字给捂花了。”
程阿牛被动地接过湿请柬,又被动地问道:“怎么是捂不是烤?”
李承乾抛了颗白眼球给程阿牛:“你傻啊,这贴子一烤不就变形了么,万一变形的请柬不好使怎么办,你把咱们一个一个从宫墙边上抛进去啊?”
程阿牛:“烘干也可以嘛,这湿刮刮的,咋捂?”
李泰继续伤口上撒孜然说道:“用你那缺心眼的心窝子捂呗。说不准就把贴子上的字也给捂上去了,到后天咱们进金雕王宫也不用出示请柬,直接剥开你衣服就行了呗。”
李恪也趁火打劫怼程阿牛道:“青雀这招太色,太招参加观礼的贵女们白占便宜。我觉得把贴子用脑门子捂罢,满脸黥刑般的文字既拉风又方便。”
正当魏叔璘也要添油加醋一把时,程阿牛跳了起来,一把扔掉贴子,又踩又跳道:“老子不去了,婚礼有啥看头。劳资都还没有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