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行自然是不敢反抗的,很自然的跪了过去,毕竟不是第一次。金行磕着头,金神就开始数落他:“六百多岁,一把年纪的人了。家都没成一个,天天就知道寻花问柳,行事乖张,毫无一丝稳重。”
金行一磕一回怼道:“龙生龙……凤生凤……您金神的儿子……乖张……自然也是……随根……这能……怪我吗……啊!爹!”
实在是被气死了,金粲一脚就把磕头的金行踹了一个跟头:“教训起你老子了!”
金粲还想再踹一脚,金碧赶紧拉住道:“父亲,算了,他就这个性子。”
金粲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金行:“你什么时候能成个家,你看看你哥孩子都四百岁了,你呐!吃饭去,走。”
金神掐着腰怒气冲冲地走出祠堂。金碧赶紧去扶起弟弟:“你何必与父亲斗嘴,气得他每次都哑口无言。”
金行道:“他那是不想说,你看他哪次和人斗嘴输过,上次把那殿下怼的。”
“上次你又没见,怎么会知道。”金碧安抚道。
金行摆摆手:“老头不这么嚣张对待那清秋,就不是咱家老头了。”
金碧赞同地点点头:“这倒也是,走吧去吃饭。”
往日晚饭饭桌上都是来齐人的,但今日金碧内子带孩子们回娘家,嫡孙又忙于公务所以就他们父子三人吃饭。
金神道:“太平楼那边查怎么样?”
金碧道:“查到了些东西,那个掌柜确实有私藏一点点微薄的私款,现在已经被我被控制下来了。”
“哦~”本以为什么也查不到的金神惊奇道,“老四做事向来谨慎,对待属下更是严苛,怎么会出现这种事。不过也好,那就让他贪的多一些,大一些,夸张一些。”
金碧点点头:“我明白。”
金行直接抢答道:“查了,啥也没查着。遇到了有苏家的嫡公子有苏七,被妨碍了。”
“这么巧?”金粲一笑道,“他为什么偏偏今天会在那里?”
金行道:“说是定制秋衣。”
金粲摇摇头:“堂堂有苏家的嫡公子,锦月阁的少东家,需要亲自到店定制?你信吗?”
“这……”金碧道,“父亲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由苏七去锦月阁,或者说引导他去阻止搜查。”
金行道:“对于清秋太子而言,砚家肯定更重要,那为何不让砚舟去太平楼撑着。还有,为何要护锦月阁,而非其他?难道锦月阁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藏着什么?”
金粲道:“先不论锦月阁有什么,首要的就是把太平楼掌柜偷税漏税演变成砚舟偷税漏税,最后传成清秋殿下贪污受贿。最起码,要拿掉他们其中的一个。曾经的反贪英雄成为新的蛀虫,这要传出去肯定很精彩,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会是何等场面了。”
金碧道:“那我尽快去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