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生有时候真的很想撬开公孙锦世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着的到底是什么，公孙锦世这样的女子，天性淡然，好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但偏生计谋过人，又十分聪明，与这样的女子相处起来是不会觉得累的，但有时候，他真的有觉得公孙锦世笨的可以。
譬如在对慕凌寒这件事上，公孙锦世就真的笨的不行，用这样的方式来换慕凌寒一条命，往后慕凌寒若是知道了，该如何想？
“锦世，你不是我，你如何知道我不理解？若是我可以代替你，我会去做的……”燕长生闭眼，敛去了眼中的神色。这是他最痛苦的时候，只能看着公孙锦世受苦，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比他自己痛苦更为难受。
正是因为这份无奈，他才觉得痛苦，这痛苦不比公孙锦世少分毫。
公孙锦世看着燕长生，无声的叹息一声，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剩下的时间太短了，短到她可能无法让燕长生理解她的意思，当然，她也不愿多说。
良久，燕长生睁开双眼，眼中又恢复了平静，看不出在那份平静下到底隐藏着什么。
“对了，我上回说过，我会帮锦世的忙，锦世可以提一个要求，如今我想问问，锦世可想好了要提什么要求？”他不怕公孙锦世提要求，就怕公孙锦世不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