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国使臣很快便到了南粤国,林亦初自然是十分客气的招待,在御花园中设下宴席,也命人准备了歌舞,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告诉公孙锦世。
黎国使臣到访,国师林轩自然是要作陪的,席上,林轩一直都是兴趣缺缺的样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直到黎国使臣主动上前敬酒。
“早就听说过南粤国国师的威名,今日一见,着实有幸,臣敬国师一杯。”
林轩看着那使臣,反倒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黎国与南粤国历来都不和,这些年虽未兵戎相见,但边关也不曾少过摩擦。我只是在想,先帝在世时,并未提及要与黎国交好,为何皇上要送贺礼去黎国,恭贺黎国新帝登基?”
这话虽然是对林亦初说的,可是却打了两个使臣的脸,他们本是带着好意而来,却被这国师说的好像他们是舔着脸要上来巴结南粤国一样,这手中的酒杯端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很是尴尬。
林亦初倒像是已经习惯了林轩时不时的难,一脸淡然道:“父皇在世时虽然没说要与黎国交好,但也没说要与黎国交恶,国师不必事事都拿出父皇来说道,这般父皇可无法安宁。俗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诸位列祖列宗打下江山后,也并未说要如何守住这江山,不是放手让儿孙来守护吗?”
“国师若是时常这样,倒是没有领略父皇的教导所在,黎国新帝登基,朕送上贺礼,黎国新帝便礼尚往来,给朕也送来了礼物,这般心意,朕自然是会承的。”
说着,林亦初端起酒杯,微微一笑:“替朕谢过新帝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