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聿无奈上车。
车子缓缓行驶离开大厦。
这一幕落在另旁车里祁斯年眼底。
他黑沉着脸，眸光满是阴鸷。
霍司聿。
回到祁家。
祁斯年看着没用的资料，指尖捏紧微微泛白，手背上皮肤白皙到可以看清青色血管。
他动用祁家所有人脉都没有查出霍司聿有用信息。
祁斯年拾起茶杯认真观看，下一秒狠狠摔在地上，碎片迸溅，吓得佣人们大气不敢喘。
“都离开我的视线！”祁斯年大吼，全然没有斯文感。
佣人们战战兢兢离开，生怕被他盯上。
偌大个客厅中只有祁斯年一个人。
悠悠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那我毁了他好不好？
嗯？
祁斯年紧皱眉头，死死盯着霍司聿的照片，他到底有什么弱点！
为何动用最高级查询都查不到，这群没用的东西！
手机铃声响起。
祁斯年装没听见，可电话像是跟他对上般，不停响。
他阴下眸子，这人最好有事。
电话接起，那边嗓音吊儿郎当，“祁总很忙啊，这么久才接电话。”
对面是个陌生电话。
祁斯年拄着脑袋，冷声开口，“你是谁？”
“我是你的朋友。”
“呵。”祁斯年口中溢出一抹嘲讽。
朋友？
他没有朋友。
他只有悠悠。
宿溱北听出他的嘲讽，端起红酒跟他隔空对碰，“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嘛。”
一句话听出端倪。
“霍司聿的仇人？”
祁斯年双腿交叠，森森然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试探。
“是也不是，但你可以这么认为。”
祁斯年嗤之以鼻，“找我联手，那你算是找错人了。”
他如今坐上祁家掌权人的位置可不是靠得单纯，对方是敌还是友他自有定夺。
单凭那边一句话就想跟他合作想的未免太天真。
这就要挂电话。
宿溱北不紧不慢出声制止，“先别急着挂，听我一句话，你不是最近在查霍司聿的信息吗，我有个秘密你听不听？”
祁斯年手指顿住，眼下乌青使他打了哈欠，最近没怎么睡着觉，失眠。
宿溱北缓缓开口，“霍司聿有个死去的初恋，小情侣嘛，最忌讳试探，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