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最终，项元明看着言书意的手放下，看着她转过头去，嘴唇嗫嚅着给出自己的答复。
“很好。”手机的另一头，男人满意地说道。
“那么，后续需要的东西，我会让人送到老地方。”
“期待在那里跟你说一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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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们可以去院子里玩吗？”
身后传来孩童稚嫩的声音。
言书意从镜子里看到儿子小小的身影，她刚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还未转身，镜子里的小孩就被慌忙闯入的保姆抱起来。
“抱、抱歉，夫人，我没想到小少爷他……”
“没关系。”言书意摆摆手。
保姆仔细观察女主人今天的状态，发现她今天好像是难得的清醒时候，才依照她的示意把怀中的孩子放下。
不过她没有关门，留了一条缝。
“过来吧，阿述。”
言书意并不在意保姆对自己的不信任，她放柔嗓音。
但是被过度使用来嘶吼的嗓子声带受损严重，即便她努力之后，依然听起来有些磨耳。
可小小的孩子还是一下子被点亮了眼眸。
冲过来，扑进她张开的怀抱里。
“妈妈！”
言书意低头抱住自己的儿子。
好久好久，她才把人放开。
今天难得清醒，她陪着言述在院子里玩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