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将筝音扶起,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快起来吧,筝音,如今我身边,也就只剩下你了。"
筝音受宠若惊,抬头时眼中已含了泪水,"侧夫人..."
"你可知道,国公爷和夫人现在在做什么?"傅静安环视四周后,低声问道。
筝音咬了咬唇,老实回答道,“奴婢方才经过正院,听说国公爷和夫人已经在收拾西边的别院了。”
傅静安闻言,瞳孔猛地收缩。
那西边别院可是国公府最偏远破旧的院落,向来用来安置不受宠的妾室或是犯了错的子弟。
他们这是……要赶她走?
傅静安心中一慌,一把抓住筝音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皮肉,"筝音,你可知道,若我被赶去别院,你们这些伺候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筝音疼得脸色发白,却不敢挣脱,颤声道,"奴、奴婢不知……"
"轻则发卖到窑子里,重则……"傅静安凑近她耳边,轻笑道,"从此乱葬岗上便会多了一具无名尸。"
筝音闻言,腿一软,又要跪下,却被傅静安死死拽住,她凝视着小丫头,悠悠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也只有你能帮我。你可愿做我的心腹?"
"侧夫人,奴婢……奴婢愿意。"筝音颤声回答,眸中满是恐惧与臣服。
看着面前丫鬟的模样,傅静安满意地笑了笑,她柔声道,“好筝音,如今我要你去为我办一件事,若是成了,我们在这府中便可以立足了。”
“是,侧夫人。”筝音恭敬答曰。
她凑到筝音耳边,低声道,“去告诉五小姐,我有办法让她嫁入镇南王府。我不方便出面,你去暗中将她请来。”
筝音闻言一颤。
五小姐萧玉瑶是国公嫡女,心高气傲,之前因为与傅静安不快,在府中闹得不可开交。如今要她去请五小姐……这不得有的罪受了?
“怎么,不敢?”傅静安眯起眼睛,厉声道,“别忘了,你刚答应了我什么!”
“奴婢……奴婢这就去。”筝音浑身一颤,咬了咬唇,匆匆退下。
傅静安看着筝音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转身面对萧煜的灵位,轻声道,“夫君啊夫君,你死得蹊跷,我活得憋屈。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起……把这宁都的水搅得更浑些可好?”
他当然没想到,那么大点儿的孩子,会伪装的像模像样,还狠心将自己从台阶上摔下去。
时瑶开门,看到屋里正在打闹的两人,又轻轻合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俩。
堂溪梨神情闲远地坐在对面,像是欣赏自己杰出的画作,将他们的痛苦一一收入眼底。
陆虞很平静,或者说,她早就料想到自己说这些的时候,会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
而下界便是天魔门取材之地,若非如此,当年荒古大帝不会拼死缠斗,不顾一切。
走了几步,又折返了回来,把手中刚买的拿铁咖啡塞到了雍执序手中。
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大厅内安静到连秦朱子眼泪低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前面环境恶劣还是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生命体征虽然开始复苏,但是他还是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并且,忽冷忽热之下,虽然没有直接被冻死,但显然,他的身体因为这样的环境,开始出现了发烧的迹象。
陈醉看了看手表,心里有些打鼓,人都要被带走了,怎么还不动?季扶徵没撬动吗?
郑府很大,园林设计十分有讲究,在里面走一圈感觉心神都宽阔了不少。
“听说十八星域内有灵宝出世,这是真的吗?”就在这时候,罗鸣看着秦龙有点紧张的问道。
“情况怎么样?”洁西卡从船舱里出来之后就开始行使自己的船长职责了,她看着卡里兰,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对卡里兰问道。
亦笙推开房门,便看到父亲对着母亲的照片默然凝视,她唤了一声“爸爸”,盛远航闻声转过头来,眉目间俱是宠爱,将她抱到了膝上。
璇玑拼命想挣扎,无奈从右手传来一股热力,令她全身麻痹酸软,眼睁睁看着沾了朱砂的拇指在自己的名字下盖上了指模,心中又气又急,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他被宋惊天从郊外一直追击到市区里,城市之中人多、路多、车多、高楼大厦更是多不胜数。即便是在深夜,这个东方国际大都市里依然热闹非凡。
林枫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傻笑着,接着就是狂喜,自己拥有了这些,以后的人生将会十分精彩。直到护士查房他才从傻笑中醒了过来,要不让人看见了一定会把他从这边的内科转到楼上的精神科。
再说了,人家大人也没有出面,自己出面阻止也不好,只能就这样陈馨妮唱黑脸,他唱白脸,倒也一直没让这家伙得逞。
江月也看清了来人的面容,来人英俊高‘挺’,消瘦的脸颊上有一枚镰刀型纹身,一头耀眼的白发更是潇洒垂落。
就这么一刻儿功夫。又是众人都避开了去的。他又是那样含笑看着自己。她略觉赧然。又确是不知该怎么说。便笑着推说沒有。
“唉……好吧,我就和你们一起走吧,这鬼地方下次就是埋座金山在这儿,我也不来了!”黑衣汉子最终还是被说动的。
待得灵材全部放置完毕之后。陈浩加大了法力输出。于是那紫黑色的火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了起来。那原本渐渐平缓下去的水泡,则再次“咕嘟!咕嘟!”的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