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什么!我和谁亲关你什么事!我还没说你,你凭什么亲我!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我又不喜欢你!”
白玉已经从刚才那两个吻里感觉出少年的心意,他此刻手忙脚乱,只能凶巴巴掩饰。
水瑬是小蚌精的儿子,自小就跟在他屁股后,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他怎么能老狐狸吃嫩草。
听着红狐狸说不喜欢,水瑬眸色阴沉,“你不喜欢?”
“是!”
白玉下巴一抬,斩钉截铁开口,只是心里不知为何异常难过。
对峙许久,光芒聚集在手掌,水瑬握着缚神绫,眸光明灭不定,嗓音浸着凉意,“早晚会喜欢的。”
白狐狸叔叔说了,对待红狐狸绑了最好。
身上一紧,红狐狸气的大吼大叫,“水瑬!你竟然敢绑我!你才多大!”
“多大?焱玉神君和我睡了那么多次,难不成没见过?还是想亲身试一试。”水瑬淡淡道。
红狐狸:“不要脸!”
“不要。”
他打横抱起红狐狸回了太荒,在一群神侍激动的目光下大大方方毫不掩饰的亲了亲红狐狸。
白玉羞恼的眼梢泛起一层粉,却不敢动弹,生怕碰到他的伤,脸往他怀里埋的严严实实。
原来。
难怪水瑬从不让他喊小蚌精,难怪水瑬将阿灼当作长辈,却一直喊他白玉白玉,难怪水瑬单单对他像对小蚌精一样好……
所有的一切有迹可循。
水瑬从小就喜欢他?
想到这里,红狐狸心底泛起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松和甜蜜。
水瑬把他放在床榻上,开始脱衣裳。
“你,你干嘛!你别想强迫我!我不会屈服的!”白玉吓得让嚷道,身子蜷缩。
“你想让我干吗?”水瑬脱掉外袍解开里衣,纱布被血染红。
红狐狸:“……” 说的什么话。
方才他推那一掌,力道不轻,水瑬又动了力抱他回来,伤口崩开了。
白玉看着狰狞的伤口冒着血,声音不自觉软了一些,“你松开我,我帮你擦药。”
水瑬偏头看他一眼,“白玉,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不在乎的将湿透的纱布扔在一旁,随便撒了些药换了衣袍,在红狐狸身边躺下,闭上双眸。
红狐狸被缚神绫捆着,挣也挣不开,干脆也不反抗,“我比你爹都大,你这是何苦。”
水瑬不理他。
“你若喜欢男的,大可以找个年轻……”
他说到这里,水瑬突然睁开眼看他,对上微凉似冰捻的目光,吓得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水瑬将手虚虚覆在他发顶,神力溢出,狐耳被迫冒出,他当即摸了上去,“白玉,好好说话。”
红艳艳的狐耳抖了抖,白玉咽了一口口水,“你来真的?”
水瑬揉着他的狐耳,轻轻嗯了一声,又道:“等我伤好了,去青丘提亲。”
“你!你!”白玉面色涨红,“你这个小混蛋!你才多大!”
说完他突然想起水瑬方才说的那句羞死狐话。
水瑬淡淡看他一眼,“白玉,松子吃完了吗?”
话题转的猝不及防,白玉下意识回答,“吃完了。”
水瑬不知从哪掏出一罐装满松子的水晶罐,声音平淡却又无比认真,“白玉,我会听你话,发誓永远这般对你好。你考虑考虑,是乖乖和我在一起,还是我们也来一场虐恋。”
“合着就得跟你在一起呗!”白玉气笑了。看着那罐剥好的松子,眸光不知不觉软下来。
“是。”水瑬认真看他,“我们注定就要在一起。”
大有一副,不行我们就来一场,你逃我追的旷世奇恋。
红狐狸被他澄澈认真的眸子看的脸红,傲娇哼了一声,低头看缚神绫,“你说听我话,那先给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