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临弈也在场，除了看见乔桉有微微惊异，其他时候面无表情，双腿交叠慵懒地坐着，只不过破了点相，眼角有道明显的抓痕。
直觉，一定是女人抓的。
许丞表面听得认真，桌下握着她的手，手指在她掌心里乱挠。
小手还想往回抽，大掌紧紧压在大腿上，就像她遇上他就注定逃不掉。
女人拗不过就歇菜的傲娇表情，许丞余光瞧得欢喜，身子往后一靠，又回到精干的姿态。
乔桉似懂非懂，不懂也要坐好，经常和客户打交道，算是听进去了些。
“假如，假如能和贵集团合作就太好了。”文旅厅厅长姓王，国字脸，说着奉承的话。
王厅长吹捧着，“如今化学I类新药盐酸丁特罗项目，还缺着合作，一旦签约，单项品种转让合同金额预估达1.5亿，明年年底大概会完成III期临床研究。”
许丞揉捏着乔桉的大腿，腿上的手从小腿揉捏到大腿，甚至若有若无地轻蹭着大腿根。
乔桉无法在这种撩拨中放松，浑身肌肉都是紧绷的，这反而更加敏感，让她无比清晰感受到这只手上的薄茧。
许丞却正襟危坐，看了眼纪临弈。
纪临弈挑挑眉，对话做出质疑，“据我所知，每年参与联合培养的研究生并不多，人力链、教育链、产业链衔接问题…”
王厅长意会，工信厅的刘厅长接话，“这点你们尽管放心，政府会面向所有专业学位研究生，建立校企双导师或导师组织，教学改革与产业转型升级衔接配套。”
王厅长说，“纪总，前年您参与过的，国有企业、新兴科技企业、新型产学研机构联合培养的基地，那原是我们的方案，后来被套用了。”
纪临弈意味深长地瞧了许丞一眼，轻轻地颔首。
许丞默了会儿，似乎敲定了主意，捏了捏女人大腿根，“你们的方案我看过，不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