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婉兮笑着点点头。
这时,翻译举起自己的酒杯,用中文道:“欧阳小姐,咱俩喝一杯吧,咱们也算共事过了。”
“说的是,这段日子多亏了你,要不然身在异国他乡,我又语言不通,工作多有不便,还真得感谢你,这杯酒我敬你。”婉兮端起自己的酒杯,敬向翻译,两只酒杯碰到一起,两人纷纷仰头饮酒。
翻译直接一饮而尽,而婉兮刚喝了一口,就顿感啤酒的味道与刚才不一致,有点怪,她顿时脑中警铃大作,不好,这酒里被下药了。毕竟婉兮有经验,吃一堑长一智,自从去年经历了被**一事,她对饮品这方面就格外注意,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
婉兮只喝了一口,便放下酒杯,故作轻松,可心里却盘算着该怎么脱身。
“欧阳小姐,你怎么不喝完啊?不给我面子?”身旁的翻译调侃一声。
婉兮皱皱眉,不着痕迹地抓起座位上的挎包,道:“额,那个,不好意思,我肚子不舒服,我得赶紧去洗手间,一会儿回来咱俩再喝。”
不待翻译回话,婉兮赶忙站起身,离开包间,穿上鞋子,直奔楼梯,都顾不上包间里落在衣架上的毛呢大衣。
见婉兮仓皇离去,张社长看向翻译,质问一声:“她怎么走了?”
“社长,她说肚子疼,要去洗手间,一会儿回来。”
张社长倒也没起疑,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婉兮不敢停留,下了楼梯,来到大门口,正好看到杨铁坐在门口桌边。与此同时,杨铁也望到了婉兮,立即站起身。
“欧阳小姐,你吃好了?”
“杨铁,赶紧走,回酒店。”那股头昏脑胀的感觉又来了,婉兮知道虽然她只喝了一口酒,但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额,好。”杨铁不明所以,但见婉兮面色不对,也不敢怠慢,立即推开饭店的玻璃门,和婉兮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欧阳小姐,你的大衣呢?晚上冷。”见婉兮只穿着件白色毛衣和毛呢裙,外套不见了,杨铁赶忙脱下自己的毛呢大衣披在婉兮身上。
“别提了,杨铁,我被下药了,咱们赶紧叫辆计程车,回酒店。”
“被下药了?怎么回事?”
“别问了,药效已经起作用了。”头晕越来越厉害,浑身也变得瘫软无力,婉兮有些站不稳了。杨铁见状,赶忙一把抱住婉兮,拦下迎面驶来的一辆计程车,两人上了后车座,杨铁给了司机一张酒店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