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离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默默不语。对于这种撞上枪口的事，谢淮宁明显比他更得心应手。但他的眼神却像随意一瞥，掠过了季长安的位置，眼底藏着点若有若无的警惕和冷意。
“女人？”萧承晏听了，微微抬眼，随意扫视了一圈大厅后便收回视线，淡淡说道，“没看到。”
“得了吧，承晏。”谢淮宁被噎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要不是我高中生物学没挂科，我差点都信了。你直说吧，在你眼里，全世界的女人是不是只有陆之缦一个？”
“嗯。”萧承晏点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天气，“下次别再问这种蠢问题。”
谢淮宁被怼得无语，摸了摸鼻子，转身对沈昭离说，“昭离，狗粮吃饱了，咱撤吧？”
“急什么？”沈昭离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戏谑，“吃饱了看戏多好。”
谢淮月听到这里，忍不住好奇地插话，“什么戏？八卦吗？感觉挺有趣的！”
谢淮宁白了她一眼，无奈扶额，“淮月，看戏可以，但别把自己也搭进去。”
沈昭离轻笑了一声，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意味深长的凉意，“有些人的‘戏’，可比你想的复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