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了踢薛冷的弯刀,“刀柄上的白鹤标记,是他的手笔。”
薛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陈默知道红叶猜对了。
白无咎是幽冥组织的智囊,主上最信任的谋士,但他为何对一个女子如此执着?
“玉佩里有什么秘密?”陈默问。
薛冷突然大笑,笑声戛然而止——他咬碎了藏在牙中的毒囊。
黑血从嘴角流出,他的眼神迅速涣散。
“该死!”红叶跺脚,“幽冥的人都是疯子。”
剩余的三个哑巴刀手见主人已死,纷纷举刀自刎。
转眼间,小院中只剩下满地尸体和越来越大的雨声。
陈默的毒性虽被压制,但两处刀伤仍在流血。
他踉跄着走向屋内,红叶扶住他:“你救了我一命。”
“扯平了。”陈默甩开她的手。
屋内,陈默找出金疮药,自己包扎伤口。
红叶坐在对面,脸色依然苍白,但精神好了许多。
她好奇地打量着简陋的屋子:“没想到‘寒鸦’的巢穴这么朴素。”
陈默没有理会,从暗格取出一个木盒。
盒中是半块玉佩,与他师父临终交给他的那半块一模一样,只是纹路相反。
他将两块玉佩并在一起,严丝合缝,组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玉佩中央刻着一个小小的“清”字。
“你师父是柳清风?”红叶突然问。
陈默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红叶苦笑:“因为我父亲叫叶清霜。他们是结拜兄弟,这玉佩是一对。”
她指着合并的玉佩,“你师父没告诉你?”
陈默摇头。
师父很少提起往事,更没说过有什么结拜兄弟。
他只知道师父是青城派弃徒,因犯下大错被逐出师门。
“十五年前青城山发生了什么?”陈默问。
红叶的眼神黯淡下来:“一场屠杀。青城派上下七十三口,除了你师父和我父亲,无一幸免。”
她握紧玉佩,“而凶手……就是现在的幽冥主上。”
陈默瞳孔微缩。
幽冥组织成立不过十年,主上身份成谜,连四大护法都未曾见过其真面目。
若真如红叶所说……
“证据。”陈默沉声道。
红叶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我父亲临终前写的。他和你师父是那场屠杀的见证者,也是仅存的知情人。”
陈默展开信笺,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是师父的笔迹!
信中详细记录了十五年前那个血夜,一个蒙面人带着数十高手血洗青城派,只为抢夺传说中的《青城剑典》。
而柳清风和叶清霜因在外办事逃过一劫,却从此被追杀……
“我父亲带着我东躲西藏,最后还是被找到。”红叶的声音颤抖,“他死前把玉佩和信交给我,让我找到你师父或他的传人……”
陈默握剑的手青筋暴起。
师父从未提过这些,他只知道师父是病死的,临终前只说了玉佩的事。
“你师父怎么死的?”红叶突然问。
“病逝。”陈默说。
红叶摇头:“不可能。修习青城内功的人,不会轻易病死。除非……”
“除非什么?”
“中毒。”红叶一字一顿,“血手药王的独门奇毒‘百日枯’,症状与风寒无异,但百日必死。”
陈默如遭雷击。
师父临终前的症状,确实像极了风寒,却药石罔效……
窗外突然传来夜莺的啼叫——三长两短。
陈默脸色骤变,这是幽冥组织的紧急信号,代表有大批人马正在靠近。
“我们必须走了。”陈默迅速收拾行装,“白无咎不会只派薛冷一人。”
红叶勉强站起身:“去哪?”
“先离开姑苏城。”陈默将两块玉佩都收入怀中,“然后……去找血手药王。”
红叶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他在哪?”
“有个地方可能知道。”陈默吹灭油灯,“鬼市。”
两人从后窗翻出,消失在雨夜中。
片刻后,数十个黑衣人涌入小院,为首的男子一袭白衣,手摇折扇,面如冠玉,眼中却带着森然寒意。
“搜。”白无咎轻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个黑衣人从屋内跑出:“左使,找到薛护法的尸体了!”
白无咎走到薛冷尸身旁,拾起那把淬毒的弯刀。
他盯着刀身上的血迹,突然笑了:“寒鸦,你终于露出破绽了……”
折扇合拢,白无咎望向漆黑的雨幕:“传令各分舵,悬赏黄金万两,捉拿叛徒寒鸦和红叶。记住,要活的。”
五百万的价钱买个店铺也算是比较高的了,苏诚也没有压价,直接便出了五百万,第二天便在公证处买下了这个店铺,次日便请了工人重新装修了,半个月的功夫这个不大的店铺也就开始焕然一新了。
而苏诚能亲自下厨给努尔哈赤下厨想要达到的效果便就是这个,至于也努尔哈赤所讲的那个事情到底该如何实现,那就要双方的商人去亲自参与了。
“沧海城你们就看着,主要就是将海港封锁,不许人来往东域与圣域之间”叶帝嘱咐道。
扭头看去,赫然就是奥斯卡魔术师,当然在他的身边还有弗兰克。
刺耳的声音犹在耳边,秦玥觉得在所有亲子关系中,父母说我不要你了是最伤人的。
黑龙喷出龙息迎向四位法圣的攻击,随后继续对着十二位骑士攻击。
哼——龙辰的手中一柄火玉般的短剑,在他气息的催动下,碧血干戚剑燃烧血一样的气息光芒,龙辰瞬间动而前,对着那火焰力劈而下。
对然冰来说,最愁人的一个对手,就是宇智波带土,他实力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这个保命的手段实在是太强了。
池绾绾喘息着说道,“我是队长,是任务发起者,我有义务先保护……你们。”池绾绾这一撞,基本是让她完全动不了,原本伤就没有好全,现在更重了。
还有我的腰,这上了年纪的人,腰没以前那么轻便也是正常,你尽量给我好好揉揉。
之后,若是实在无法收服,就只能想办法将它控住,并用被仙术封印的炉鼎,将它炼化。
“不等了,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天佑毅然决然地说道。
他走后没多久,身后另有一人追随而出,正是要对天佑不轨之人,每飞出一段距离,此人便留下记好,以便后方之人追踪而来。
而今,肖瑟郎又或者肖青,他的漫漫人生路,才刚刚踏出第一步。
塞西尔听了这话心里并不是太上心,话说的是没错,但是在晨曦神殿的那种绝境里,对方的这种诱惑是难以拒绝的。实际上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泰伯伦的救援现在也已经死在了晨曦神殿之中。
这凶手灵智缺失,见剑虹刺来也不知躲避,而是大口张,吐出枚金黄的火球。
“你说的是那个把对手打飞的塞西尔?”芙莱雅问到,她也看了整场角斗,对这种事情不可能看不到。
攻下的神州之地,落日府也尽皆可以与我们分割,如何不是共损共赢?
“跟上那辆车。”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内,一个生有棕色头发的年轻人对着司机喝道。
唐健立马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只听见头顶上的石洞上不断有石粉被震落下来,刚刚的十几骑骑兵竟然去而复返,就在几人的头顶上来回策马巡查。
当下还在黄巾之乱副本的玩家已经减少了一多半了,也就是说由最开始进来的五百零五人,一天时间不到就已经锐减到现在的二百零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