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裂开的伤口还在渗血,被掐住脖颈留下的指痕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江大龙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铜镜前,强迫她直视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英姑,平日里不是挺会装清高吗?现在怎么不装了?”说罢,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英姑的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疼得她眼前发黑。她蜷缩着身子,任由泪水无声滑落。泪水流到嘴角,混着血的咸涩,灼烧着她的伤口。她的眼泪已经快流干了,满心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痛苦,还有对暗鹰的担忧——不知道他在虎头崖的地牢里,是否还撑得住。
江大龙却仍不满足,又将一杯冰冷的茶水泼在她脸上:“起来!继续伺候!”英姑颤抖着想要起身,却因浑身酸痛而无力支撑。她只能咬着牙,在江大龙的辱骂和家丁们的哄笑声中,艰难地挣扎着,继续承受这地狱般的折磨。
英姑听见隔壁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三个家丁正将万富贵的小妾春桃按在八仙桌上,为首的疤脸扯着她的发髻往桌面撞,檀木纹理深深嵌进她额头:“不是说会唱《牡丹亭》?老子让你唱!”
秋菊被铁链吊在房梁上,衣裳碎成布条。江大龙斜倚在太师椅上,用马鞭挑起她的下巴:“听说万富贵最喜欢你侍寝?”话音未落,马鞭突然狠狠抽在她胸口,“叫!不叫就把你舌头喂狗!”鲜血顺着鞭痕渗出,滴在青砖缝里,引来成群蚂蚁。
冬梅最是凄惨,被五个家丁轮番欺辱。她的绣鞋滚到英姑脚边,鞋面上还绣着并蒂莲。英姑想伸手去够,却被江大龙踩住手腕,鞋跟碾过她手背的旧疤:“心疼了?”他扯住英姑的头发往冬梅身上撞,“看看,你们这些贱骨头就该这么伺候人!”
终于玩累了,江大龙斜倚在太师椅上,把玩着她散落的青丝,突然嗤笑一声:“想救暗鹰?”
他猛地拽起英姑的头发,将她拖到跟前,“不过是个山匪崽子,也配本官亲自出手?”指甲深深掐进她下巴,“但英姑若是再陪本官五日……”话音未落,一脚踹在她腰腹,英姑闷哼着撞翻矮几,瓷碗碎裂声惊飞梁上寒鸦。
“把万府那几个贱蹄子带进来!”江大龙扯开英姑衣领,猩红指印在雪白肌肤上炸开。春桃等人被铁链拖拽着跌撞而入,秋菊的额头还渗着血,冬梅的绣鞋早已不知去向。“英姑不是最会调教美人?”他将英姑推搡到冬梅面前,“你们一起伺候,本官能多派二十个衙役去虎头崖!”
家丁们哄笑着按住挣扎的小妾,江大龙抓起桌上的酒壶,粗暴地撬开英姑牙关。辛辣的酒水呛进气管,她剧烈咳嗽着,眼前炸开一片水雾。余光瞥见春桃被按在地上撕扯衣物,绣着并蒂莲的肚兜被撕成碎片,绝望的哭喊混着家丁的狞笑,在血腥气弥漫的屋内回荡。
“记住,”江大龙咬住她耳垂,恶狠狠低语,“暗鹰多活一日,你就得多受一日罪。”英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在心里默默数着时辰——每多熬一刻,暗鹰活着的希望,就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