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用止血钳夹住伤员腹腔的动脉,血浆顺着橡胶管流进玻璃瓶。
\血压降到60了!\护士大喊,\需要紧急输血!\
\直接切开静脉!\
军医用手术刀划开患者大腿。
\把o型血瓶倒挂在帐篷梁上!\
帐篷帘突然被掀开,营长拎着冒烟的枪管闯进来:\大夫!抓了四个高卢骑兵,有个会说汉语的...\
\没看见在做手术吗!\
军医头也不抬,\让你的人把马克沁机枪架到门口,流弹打进来了!\
担架员抬进新的伤员:\左胸贯通伤,弹片卡在第三肋骨!\
\准备开胸器!\
王名章扯开急救包。
\麻醉师还剩多少乙醚?\
帐篷外突然响起高卢语咒骂声,被俘的高卢骑兵挣扎着要冲向手术台。
营长抡起枪托砸倒一人:\再动毙了你们!大夫,这有个中弹的娃娃兵...\
\按伤情分级!\
军医剪断缝合线。
\先救能活的!\
………
河城郊外橡胶园。
虎式坦克排长掀开舱盖,热带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十点钟方向有机枪巢!\
他对着车内通话器大吼。
\装填榴霰弹!\
炮手转动方向机,88毫米炮管缓缓指向白蚁丘后的霍奇基斯机枪阵地。
高卢上尉对着电话机嘶吼:\请求炮兵支援!坐标d7区域...\
三公里外的高卢炮兵阵地,观测员放下望远镜:\北军坦克在橡胶林第三区,距离三千一百米!\
高卢炮长转动m18型野战炮方向轮:\高爆弹装填!\
炮弹尖啸着掠过树梢,在虎式坦克正面装甲弹开。
张志强摸着烫手的跳弹痕迹大笑:\高卢佬的75毫米炮给老子挠痒痒呢!前进两百米,用高爆弹端了他们老窝!\
………
北军临时通讯中心。
张学司戴着耳机,摩尔斯电码的滴答声在帆布帐篷里回响。
他突然扯下耳麦抓起红色电话:\王军长!截获法军第三师密电,他们要炸红河铁路桥!\
王树汉的怒吼从听筒传出:\让工兵营带塑性炸药过去!老子的装甲列车还有三小时就到!\
译电员突然举手:\新情报!高卢工兵在桥墩埋了五百公斤苦味酸炸药!\
\通知装甲列车减速!\
张学司拍响电键。
\派喷火兵清理桥下灌木丛,可能有引爆线!\
河城火车站调度室内。
高卢工兵中尉将起爆器接上电线,苦味酸炸药的刺鼻气味弥漫在月台上。
\准备起爆!\他朝部下挥手。
\炸了桥就撤回市区!\
履带碾碎地砖的轰鸣突然逼近,虎式坦克撞穿砖墙冲进调度室。
高卢工兵拉动起爆杆,却发现引信早被换成染色麻绳。
\Surprise!\
坦克舱盖里伸出支鲁格手枪。
\你们埋炸药时,我的侦察兵在二十米外看着呢!降者不杀!\
这可是一伙工兵,怎么反抗!
“长官,我们投了!”
………
北军前线指挥部内。
张定国的金属手指划过作战地图:\荣臻的第六师到哪了?\
\刚拿下北部电厂。\
参谋长递上电报,\但军医在战俘营发现霍乱疫情,请求调五吨漂白粉。\
\批准。\
\命令王树汉的装甲集群加速推进,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拿下河城发电站!\
“领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