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名章抓起澳区指挥官的军牌:\你的命值多少升毒气?\
他将澳区指挥官踹向正在闭合的防爆门。
\或者你更喜欢当人肉塞子?\
\停手!\
澳区指挥官瘫坐在控制台前输入一串密码。
王名章用枪管挑起汤姆森的下巴:\早这么听话多好。\
他突然调转枪托砸碎其锁骨。
\这算利息。\
沙暴渐息时,地下工厂的起重机正将毒气罐装车。
张定国在运输清单上盖章:\寄件人写日不落国君。\
…………
南部的澳区军队已经是瑟瑟发抖,北军则开始休整准备最后决战。
悉城歌剧院内。
\降b调单簧管少个音栓!\
乐队指挥敲着谱架,悉城歌剧院化妆间的灯光忽明忽暗。
张定国摸着晚礼服内衬的鲁格手枪,目光扫过正在调音的管弦乐团:\第二小提琴手的指茧位置不对。\
荣臻将程序册翻到人员名单:\登记的是墨城交响乐团,但这位先生...\
他突然举起紫外线灯照向乐谱。
\五线谱上的荧光标记是莫尔电码!\
化妆镜突然炸裂,第二小提琴手甩出琴弓里的钢丝:\去死吧!\
钢丝在张定国咽喉前三厘米被军刀斩断,荣臻的刀柄还嵌着半块奶油蛋糕。
\法式甜点的黄油含量超标了。\
张定国抹掉溅到脸上的奶油,抬脚踹翻装蛋糕的推车。
藏在餐车夹层的冲锋枪手刚露头,就被飞来的银质餐叉钉穿手腕。
观众席爆发出雷鸣掌声,幕布却在此时异常升起。
本该空荡的舞台上,二十名芭蕾舞者手持镀铬手枪摆出阿拉贝斯克造型。\精彩!\
张定国鼓掌起身。
\但天鹅湖该用32圈挥鞭转——\
他突然甩出剑,剑刃穿透舞台地板切断液压管线。
十二名舞者随着坍塌的升降台坠落,剩余杀手刚想开火,交响乐团突然奏响。
王名章从定音鼓里抽出冲锋枪:\老子给你们打拍子!\
子弹在包金廊柱间织成火网,张定国拽着荣臻滑进贵宾包厢。
暗红色幕布后伸出枪管,被他用歌剧望远镜砸碎瞄准镜:\三楼包厢,两点钟方向!\
\是激光瞄准器!\
荣臻扯开西装衬里,抛出的磁暴手雷在包厢炸出蓝色电弧。
焦黑的尸体栽进乐池时,伪装成指挥的杀手头目按下引爆器,镶满水晶的吊灯轰然坠落。
张定国翻身跃上枝形吊灯残骸,借着摆荡惯性踹碎二楼玻璃花窗。
夜风灌入的瞬间,对面钟楼闪过狙击镜反光。
\空军!\他对着袖珍电台喊。
\九点钟方向,给我开个天窗!\
野马战机呼啸着掠过歌剧院穹顶,20毫米机炮将钟楼尖顶削成平台。
狙击手抱着巴雷特滚落时,张定国的佩剑已经抵住他咽喉:\mI6还是特搞课?\
\去问撒旦吧!\
狙击手咬破假牙,却被荣臻掐住下巴卸掉下颌骨。
\氰化物胶囊过期三年了。\
荣臻用镊子夹出毒囊。
\你们军情处后勤该换供应商了。\
王名章踹开消防通道:\中计了!整栋建筑都是陷阱!\
张定国剑尖挑开舞台地板夹层:\真正的炸弹在这。\
密密麻麻的化工管道泛着幽蓝光泽。
\氯气混合硝酸甘油。\
张定国扯断引线接上发报机,\告诉马战山,我需要二十吨液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