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彦博摸摸后颈,让若兰拍照下来给自己看,的确,一个山羊头的骷髅图案就像长在自己皮肤上,怎么揪也揪不掉。
区彦博对若兰详细说了刚才在老房子发生的事情。
若兰一脸的惊恐,她很害怕,强压着对仪式的恐惧,死死地抱着彦博的胳膊。
区彦博说:“当我打开那个木匣子,那个金光山羊头形状的神符,就消失了,原来是印记长到我的身上了。”
若兰回想起区小依描述的被他们强迫选择的命题,明白了以下几个疑问:
为什么选择有谁来献祭的两个人人选;
为什么让她选择由谁来完成献祭;
为什么献祭的方式可以有两种。
因为区小依和乔秉俊都是区彦博的孩子,所以他们两人是献祭的人选;因为乔秉俊已经被设计进入死局进监狱,所以让区小依来决定选择由他俩谁来完成献祭;因为献祭在他们规则里不一定需要用死亡的形式来完成,所以可以选择献祭的方式,有可能如果区小依选择乔秉俊去完成献祭,他就是死或者成为监下囚(终身监禁的那种才算),有可能如果区小依选择自己去完成献祭,她就是死或者成为裸舞的代表人物。
区彦博愤恨地说:“希望的是男盗女娼,不死也背负污名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