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什么,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首领要提拔你?\
卢峰的表情一滞,随即露出狰狞的笑容:\没错!新堂口的任命书都拟好了,要不是你千般阻拦,我早就成为一堂堂主了!\
者西突然暴喝,声音震得岩壁上的水珠簌簌落下,\你知道那个堂口是干什么的吗?!\
\贩卖人口!把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卖到窑子里!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也愿意干?!\
卢峰的独眼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变得冰冷:\少在这装圣人!情报堂的油水哪次不是你拿大头?\
\说什么为我好......不就是怕我另立山头,动摇你的地位?!\
者西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她盯着卢峰看了几秒,突然惨笑起来:\好......很好......\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声音低得如同耳语,\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拦你?\
卢峰皱眉:\少在这装圣母!你就是不想让我独立出去,不想失去一个白手套!\
\因为那个堂口是首领设的局!\者西猛地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卢峰从未见过的情绪,\三个月前被端掉的四个分舵,全是新堂口的人,你真以为那是巧合?!\
卢峰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那些蹊跷的细节。
确实,所有参与人口买卖的骨干,最后都死得不明不白。
者西的声音越来越低,惨然笑道:\首领早就被炎国盯上了,他需要替罪羊。”
“而你,我亲爱的卢峰,差点就成了那只羊。\
洞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远处隐约传来瀑布的轰鸣,却盖不住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卢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我他妈在乎你!\者西突然暴怒,被捆住的手腕磨得血肉模糊,\结果你呢?转手就把我卖了!\
岩壁上的水珠滴落在两人之间,像是一道无形的分界线。
卢峰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定格在一个诡异的微笑上:\老板娘......\他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你说得对,是我错了。\
者西警惕地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卢峰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却悄悄前倾,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一起活下去。\
就在者西愣神的瞬间,卢峰突然暴起!
他的牙齿精准咬住者西耳垂上的金环,猛地一扯。
\啊!\
鲜血喷涌而出,卢峰吐掉金环,舌尖在染血的唇上一舔:\知道吗?这里面藏着微型刀片,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他的手指诡异地扭曲着,竟从那枚带血的金环中抽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金属丝,\够割开这些该死的扎带了。\
者西惊恐地看着他开始锯割束缚,突然扯开嗓子大喊:\来\
\噗!\
卢峰的头槌狠狠砸在她鼻梁上,将呼救声砸回喉咙里。
鲜血从者西的鼻腔喷涌而出,她痛苦地蜷缩起来。
卢峰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嘘~~别急,等我脱困了,第一个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