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叶飘飘又问，虽然有点难以想象言羲会喜欢花错。
“这，不算很久。”言羲想了想，她和花错在一起三年多，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
“你们住在哪里？在意大利吗？”叶飘飘就像爱情专家一样查问。
“因为工作关系，我们不是经常住在一起。”言羲说道。
“这样，相当于异地恋，那么你们住在一起时，谁做家务，谁做饭？”叶飘飘关心地问道，这些生活的琐碎很重要。
“一般都是他做饭，至于做家务，他比我做得好。”言羲有点不好意思，她做家务很随便，花错做得比较细致。
“你们……多久一次？”叶飘飘压低了声音，即使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
“嗯？”言羲不解地看向叶飘飘。
“那个，睡觉，多久一次。”叶飘飘眼神暧昧，一副你懂的样子。
言羲愣了一下，这种私隐问题，她不想回答，她和花错分别了将近三年，最近他又受伤了，所以久到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叶飘飘看着言羲，读不懂言羲的表情，不过，次数不能决定质量，最重要的是：“你们那个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饶是言羲脸皮厚，也经不住叶飘飘这种中年妇女的直白。
“我感觉还行，不知道他感觉怎么样。”言羲有点尴尬。
“他感觉肯定很好。”叶飘飘笑了一声，以前花错一直单身，说不定那时花错就臆想过言羲。
言羲默了，取了一张纸巾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