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远回头，微笑着看着郁龄。
不知为何，郁龄忽觉毛骨生寒。
没什么不妥啊……
难道是错觉？
这么想着，郁龄就对沈莫远微微一笑，随即问道：“这位道友想必就是上神的弟子了。”
他想着沈莫远看着一身正气，肯定没他师傅那么坑人。
沈莫远点头：“对，我就是。”
说着，还打量了一眼这凑上来的弟子，随后不等郁龄开口，就继续问：“把你身上的灵石都交出来吧。”
他的姿态就比姬云舒显得随意自然多了。
前后神态切换自如，开口前与开口后气质完全生了质的变化。
人还是原来的人，但这会儿沈莫远身上闪烁着的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男主光环。
而是坐等小弟上缴巨额保护费的黑丨社丨会老大气场。
郁龄：“……”
郁龄很郁闷。
郁龄很蛋疼。
#这对师徒真的有毒#
#警察蜀黍这里有人当众抢劫你们快来抓人啊#
姬云舒一拍沈莫远的肩膀，颇为自豪地道：“不愧是本上神的乖徒儿，颇具慧根，颇具慧根啊啊哈哈！”
沈莫远冷脸侧头，看向姬云舒：“你说什么？”
“哈哈，我说今儿的太阳真圆啊~”
姬云舒望天笑得开怀畅快，内心悲伤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