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她搀扶着卓元站起来，帮他擦掉嘴唇边的血液，看着他左脸都有些淤青，心里更是愤怒，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明明是他做错了，还动手打人？
简直太过分了！
程绮梦越想就越生气，扶着卓元迈步离开。
剩下厉沉萧一人，久久站着不动。
她就这么走了……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那么清楚，清楚的像被烙在他的心上，让心口有些胀痛，厉沉萧讥讽的笑了笑，表情显得格外的僵硬。
五年前……
如果再重来，他是不是能将她留在身边？
不，他别无选择，纵使重来，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
********
“疼不疼？”
程绮梦看着他脸上的伤，就觉得愧疚。
就像是这些伤，是她打的一样。
“卓元，对不起……”
“傻瓜，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卓元拉下她的手，黑眸染上笑意，“能保护你，受这些伤不算什么。”
只要能保护她，能让她待在他的身边，这几拳头又算的了什么。
“我只是担心，以后他要是再找你，你就马上打电话给我？”
“不会了。”
程绮梦微笑，心却苦涩了一下下。
她了解厉沉萧的自尊，他应该是不会再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