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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二零八年四月五日,临江王栾弋统帅着一万赤甲军走在回归临淄的路上。 如果不出意外,一天之后就可以回到临淄城。
临淄城里的郦食其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自从从韩不易的府邸回到旅馆之后,郦食其是天天捧着韩不易送的十坛秋露红,大喝特喝,这秋露香真是好酒,越喝越清醒,越喝越不上头,越喝越能喝出不同的味道。
他时常端着酒碗杵在窗口看着楼下的临淄市町。看样子颍川军的这帮人真是有两下子,竟然在如此的乱世把临淄城治理的井井有条,繁华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秦之咸阳和楚之彭城。
“项将军来了,让路!”
也不知道楼下谁那个路人甲的呐喊,郦食其冲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远处一队红色的骑兵飞驰过来,郦食其很清晰的看见“项”字军旗,难道是项羽?不可能啊!再一看,只见为的是一位青年将领,在他旁边是一位中年将领,身后背着一筒弓箭,郦食其可以断定,那青年自然就是项羽的弟弟项庄,而背着弓箭的自然就是神箭手姜民了。这大早上的,要去哪里?说来也是奇怪,就在项庄飞驰而过的瞬间,楼下的项庄不经意之间朝着楼上望了一眼,正好与楼上郦食其的眼神相撞,吓得郦食其赶紧缩回了自己的脑袋。
郦食其不知道,此时的颍川军将士们正在忙碌的正是招募人马。韩不易、项庄、姜民齐聚校兵场。
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颍川军竟然奇迹一般的招募了五万人马,这五万人主要是那些流离失所的士兵,有汉军,有赵军,甚至还有来投奔的江东籍士兵。韩不易、项庄、姜民正在做的就是在加紧训练,等待着栾弋的归来。
“军师,如今颍川军的军力已经恢复了,可以西进了吧。”项庄虽然身在齐地,但是心早就飞到了中原战场,他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去与汉军决一死战。
“当然,只要等到主公回归,我颍川军的兵锋所指,必然攻无不克。”
其实所有颍川军的将士们都心知肚明,颍川虎踞齐地,已经成为天下排行第三的强大势力,中原战场刘项打得难分难解,九江的龙且与英布更是拼的两败俱伤。而刚刚吃掉韩信四十万大军的颍川军却正是士气如虹,厉兵秣马,真是独秀山一战彻底的打出了颍川军将士们的士气与信心。
根据栾弋对部队的编制的思路,韩不易还是将部队的兵种分为步兵,骑兵,弓箭兵和弓骑兵四大类,分别训练,而赤甲军是绝对的弓骑兵,而且是绝对的主力。
三人望着眼前这支雏形已成的部队,心气越来越高,是的,这将是一支在未来无比锋利的部队。
“禀报军师,主公已经到达临淄城外二十里。”
“好,项将军,姜将军我们现在就去迎接主公吧。”
“走!”
三人二话不说骑着马,带着百余名赤甲军往临淄城东门而去,然后直出城门,往城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