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军师的意思当然是秋露红逐鹿中原啊,眼看天下局势本来庆安醇与秦寒香正在逐鹿天下,一较高低,但是齐地的美酒已经异军突起,而且丝毫不逊色与前两者,焉有不与之相较的道理?”郦食其说道。
“好了好了,郦食其我看你是喝得太多了,满口胡言,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还是清醒一下头脑吧。”栾弋起身就走,头也不回。
韩不易只能立即起身跟上,他对着有些错愕的郦食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立即出门。
“军师,刚才可听明白郦食其的意思了?”
“明白。郦食其是劝说主公去争霸天下。”
“其实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我反楚,自成一家,两不相帮。你想一想,如今齐地已经归属我颍川军,而我颍川军是属于楚军序列,而与汉军势如水火,如果我一意孤行要争雄天下,那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反楚!郦食其这个酒狐狸,果然是包藏祸心!”
“那主公要如何处置此人?”
“想必这郦食其来游说我的事情天下皆知,一旦时间过长,不仅会导致天下人以为我与汉军有勾结,还会引来霸王那边的不满,这样反而弄巧成拙。到时候,即使我不想反楚也没有任何办法了。我们险些中了他的诡计!我看此人必须杀之,我看还是拿他的头颅祭旗誓师,你看如何?”
“主公,恐怕不可,两军交战不杀来使,请主公三思!”
“那就暂时不抓他,等一段时间再说。”
“主公明察!”
一天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深夜,栾弋在反复琢磨郦食其说的话,郦食其的目的难道就是来策反自己的吗?不对,策反自己,何须如此拐弯抹角?难道这郦食其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栾弋是辗转反侧,越想越睡不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的一个故人还在身边,为什么不向这个人一问究竟呢?